的?” 卫觊虽出身世家,却对司隶的黔首多有关切之心。 听他这么问,乔琰回道:“伯觎难道没有信心随我一道将司隶建设成民有所盼、政有所为之处吗?他们会在此地找到更适合的位置的。” 纵然任重道远,码也有今岁的丰收在望了。 这五月之末的田垄中,已能窥三个月后丰收景象的苗头,让乔琰的允诺听来绝非空谈。 “行了,不在此地提此事了,等回去,”乔琰调转了话题,看台下不远处还未曾离开的青年,朝卫觊问道:“你是负责登记此次与会人员名单的,应当比我清楚,那是何人?” 他朝乔琰指向的人看去,沉吟了片刻后凭借印象回道:“倘若我未曾记错的话……此人乃是南阳张氏子弟。” 南阳乃是荆州与司隶相邻最近的一个郡,因如今的荆州牧刘表和长安朝廷的关系尚可,会有南阳子弟前来,又出现在此地并不出奇。 毕竟此番酒会也并未限制往来之人的身份,能给出想要参与此会的理由就可以。 不过南阳张氏…… 乔琰想到方才这人在听到了酒精消毒对大疫的效果后所做出的特殊反应,心中微微一,“你的南阳张氏,是否有个从事医道的官员,名叫张机?” 张机这个名字可能让人有些陌生,但他有个比他的名字更为耳熟能详的字,叫做—— 仲景。 张机张仲景! 写出了方剂学巨著《伤寒杂病》的张仲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