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必定为各州所模仿,他顶多就是获知消息更为精准直接一些。 但再加上了后勤骡队这样的附加消息,他就比别领先得多了! 好得很。 当然,他想是这样想,嘴里也只是说道:“此条暂不细论,说说一件。” 他想着,既然骡子得算是开了个好,接来总应当让他满意了。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同时有着正面和负面效果的骡子消息,居然是他所能听到的最好消息。 甚至相比之,之前那些看得到好处却不能照搬的,都得算是切实的好东西了。 比起看得到却只能吃一,当然是看得到吃不到,要让更加绝望得多。 袁熙拿出了酱油。 按照他的说法,乔琰正是依靠着这个东西的存在,从三州甚至是五州的世家手拿到了酒水的官方销售权柄,没引起他们的敌视。 这个东西的风味尤在豉汁之上,能让菜肴变得更加美味,甚至会冲击官方售卖食盐的市场。 袁绍眼睛都要听亮了,然后袁熙嘴里就蹦出了一句,可惜他不知道乔琰是如何将其制作出来的。 袁熙又拿出了蒜素。 在他的,这东西能治疗不少多发的疾病,尤其是肠澼这样的病症。 但是他只知道,这东西是大蒜经由过一些炮制处的手续后贮藏在酒,具体的过程同样不知。 他又拿出了一瓶高纯度的酒。 这酒是被郭嘉作为让他带回来的司隶土产加入行囊的。 正因为这东西的存在,袁熙能在众的面前表演了一番酒水着火的新奇场面。 可乔琰那边到底是如何将这样的酒水提纯出来的呢?袁熙也不知道。 袁绍看袁熙的眼神都要不对了。 若非他可以确认,袁熙只是被晒得黑了一点,又在衣着扮上质朴了一点,并没有被一个与他相貌相似的给掉包了,他都要以为袁熙是由敌方派出的卧底了。 这些东西和他知道好处却制作不出来的纸张到底有什么区别? 好像除了在击他的信心,连带着扰乱己方的军心之外没有任何处! 谁教袁熙是这样去探情报的! 哦,田丰。 袁绍在心狠狠地给田丰记了一笔账,发觉到最后他能考虑使的只有五样东西。 并州农书之的农具和除虫害之物,医书,马蹄铁,骡子和蒜素。 其后三是需要他这边投入力物力去研究的,前两则是不能全盘使。 “明公也不必如此不快,”在先让袁熙去休息,留袁绍和麾谋士交谈的时候,审配开说道:“西边的对手想要藏住的东西越多,也就越容易顾此失彼,现在已经让元皓在那边站稳了脚跟,挖掘出了不少秘密,迟早能让她的东西更多得为我们所。” “顶多就是在推行的时候需要掩盖掉二同源的本质,以免出现舆论掌握在对面手,直接谋取我方发展成果的情况已。” 他们毕竟是一次做卧底,能做成眼这样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实在不必要求得那么高。 不过—— “你说那司隶已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在从袁绍处回返的时候,辛毗忍不住朝着兄长辛评问道。 他们二都是颍川士,不过并不是和戏志郭嘉等混在一处的,故投到袁绍麾也有不短的时间了。在这居邺城已久的派系争斗之,长安这些超乎想象、也超过谋士所能评估大势的东西,对他们言何止是不能之物,是一道当棒喝。 司隶地界上气象的变迁让有种说不出的惶惑。 辛毗怕的,不是袁绍会很快迎来司隶的铁骑,沦落到败亡的境地,是他们这些负饱读诗书的,会不会被时代的潮流所抛弃。 他们因士族身份掌握的学识,再过上一段时间,会不会然然地成为不再有的观念呢? 比起那些钻研于经学的大儒,辛毗辛评这些崇尚实为的谋士,要比谁都需要担心出现这样的情况。 辛评先前和郭图持了对蹶张弩的研究,但现在对手又多了一堆让应接不暇的东西。 一次,他们所面对的又是什么呢? 辛毗的问题没有得到辛评的回答,两兄弟默然对视之,大概有相当多并不适合在此时说出的话。 辛评只道:“你不是说要给宪英办个周岁宴吗?走吧,去你家吃酒去。” 他们不在长安朝廷的管辖之,没有什么不能饮酒的规矩。 至于他们到底是要庆贺辛毗之女满周岁,是要借酒消愁,反正有一套对外的说辞也就罢了。 ------ 在邺城这边因为袁熙送来的桩桩件件东西仰马翻,各思量的时候,乔琰也和张仲景正式来了一出会面。 张机和华佗不同。他既是医也是官员,故在出现于乔琰面前的时候,给感受到了并不是那种山野名医的超脱散逸,更有一种踏实沉稳父母官的气度。 这种态度好啊。 张仲景都没跟乔琰聊上两句,就已先被她拉着去参观新划定的医学院片区去了。 但大概是本着能多做一点实事就多做一点的习惯,张仲景对于乔琰这种异常雷厉风行的态度居然挺适应良好的。 因要同时筹建绘画院和医学院,二的占地都不可能太小。 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