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又可能需要接待具有传染性疾病的病,以对大疫做出最为准确的诊疗,所以这地方不能放在长安城。 “我最后决定将医学院放在池阳。”乔琰策马前,扬鞭指向了那个方向,朝着张仲景说道,“此地往后的那片丘陵都来种植草药,水源专门截断出来使,以防出现和他处混淆的情况,不知先可愿在此屈就?” 张仲景对这种邀约的作风虽然意外,不过他也不是个扭捏迟疑的。 他本以为乔琰要再跟他交谈两句对烈酒的思考,对备急方书这种全民就医推广的考量,这会跟他谈及来此任职之事,但眼这样直接指着一块地让他大展拳脚,好像又比起任何一种语言更能让感受到她的诚意。 医最怕的就是病患或病患的家属有什么指手画脚的想法,放到上位和医之间的系也是如此。 “信任”二字,实在是最为难能可贵的东西。 他当即将这个委任给接了来。 乔琰合掌一笑,“先既应允了协助于此地,我就可以放心地让将东西从并州都送过来了。” “希望先不要太过惊讶,元化先的弟子吴普住在乐平已有六七之久了,有了一些稍显奇怪的东西,正好在医学院建成之前,与您来上一出交底,也好往后相互配合。” 不知道是不是张仲景的错觉,他觉得,这些“奇怪的东西”,可能会破他很多固有认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