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直白地表现在他的面前。 他不由在心中揣测,否因为他为防止军情为敌人所知,并未在长安将她如何及时知道袁术之死这件事告知于朝中众臣,恰恰切中乔琰的心思,这才在此时对他多传递出几分对待心腹的态度。 但在到这张信纸的信息后,他又先将这些立场抉择的事情抛在脑后。 信写道,自今年月起,益州牧的府邸中陆续采买不医治箭伤的药物,并秘密请不益州本地的医诊。 这些医都得到州府的封口费,并不会将他们所到的情况给出来,所以问不出个所以来。 而有些药材的稀缺,让州府不得不朝着一些行商方的商人做出问询采购,也让刘焉的情况暴露在这些人的面前。 如果只这样的生病,对于曾经有戎马生涯的人来,也算家常便饭,但如果,随后出现医后被扣押,甚至此后再未出现在外人面前的情况呢? 那这其中就有几分耐人寻味的思。 到五月中下旬,刘焉此人已有半个月没有出现在人前。 固益州的政务还正常地被人处理着,各项政令以及和南蛮之间的往来都没有出现任何的异常,但刘焉不出现,就大的问题。 刘焉什么人?一个很热衷于排场的人。 要不年乔琰对汉中的进攻,他甚至有可能会将他僭越打造的那千辆车舆给派场,变他巡视益州各地的工具。 现在这些车被烧,刘焉也被乔琰以会猎汉中之给训一顿,并不代表他就会放弃对益州民众展现他作为益州牧的尊荣。 可惜益州州府进不,让这些情报人员无法真正地判断出刘焉此刻的状态。 但不到刘焉的情况,难道就不能迂回作战吗? 这些被插在益州的探子还得一度得到李儒的指导,在收集起消息真一点也不弱。 他们留到两个很特别的情况。 其一就江夏费氏的子弟被人接来蜀地。 这放在其他时候还没有这么引人深思,放在此时却很异常。 益州牧刘焉的妻子,刘璋的亲生母亲,就出自江夏费氏。 费氏子弟也多有些能耐,历史的蜀汉振威将军费观和蜀汉相之中的费祎都出自这一家。 其二就,益州人赵韪有几次秘密拜访刘璋的举动。 如果费氏的到访还有可能刘焉要在稳固益州局势后提拔妻子的母族,让他身边自己人的势力更加煊赫,以确保他在益州的统治,那么赵韪对刘璋的秘密到访,却很有几分暗流涌动之感。 随后这些情报人员让人和江夏费氏的子弟来一出恰到好处的偶遇,也从他们口中得知,从益州发来的邀约并不出自刘焉本人的手笔,而刘璋发出的。 这些蛛丝马迹,在今年本不该产生多变动的益州,已经足够让人提高警惕! 乔琰忍不住点评道:“这刘君郎还不秦始皇呢,那些益州士倒起赵高来。” 她都不知道应该,刘焉自打为益州牧开始,对益州士的压迫确实有点严重,促今日这样的反扑,也得算个另类的罪有应得,还应该,这益州虽被称为天府之国,却也没有真为一个独立在外的小朝廷,怎么就折腾出什么秘不发丧、扶持幼子的戏码来。 真让人又觉唏嘘又觉好笑。 但别管这事给人的观感如何,有一个问题如今摆在众人的面前。 他们不能真让益州因为这样的局面失控的。 益州和豫州的情况有点相似。 被刘焉所掌控的益州和被袁术所掌控的豫州都不全听从朝廷的指令做事。 益州眼下这个由乔琰的人手掌握住汉中的状态,和豫州那边由自己人握住颍川这个要害之地的情况也有点类似的。 可这两地的情况又不全相同。 豫州那边乔琰可以接受由曹操来执掌汝南,益州却不能被放任为东州士扶持刘焉幼子刘璋位的地方! 姑且不论益州这地方在这两年间所给出的粮食岁贡,到底有多的数额,也不益州朝着汉中输送的毛竹让汉中的造纸厂可多产出多竹纸—— 从明面来,益州的存在让长安朝廷在明面一片南北贯通的疆土,要此地在益州士的支持之下直接被独立出,比起豫州给曹操,更对长安朝廷的打击。 若放任着此事发展下,他们发起幽州之战所能起到的效果就要大打折扣。 那不对着东面朝廷发出刀悬于顶的威胁,而丢一块地盘,又要另一块地盘来找补回来。 这可不! 但或许,这其实也他们的机会。 益州这边的权力交替后,这其中的主动权若能够掌握在他们的手中,也就味着他们将一片基本没有受到旱灾蝗灾影响的土地完全拿到手,甚至不必再通刘焉这个益州牧做个中转度。 这部分的粮食既可以于供给随后几年还会受到天灾影响的其他各地,也可以充这次进攻幽州的军粮。 只要他们的速度能够足够快! 快到……就像年的那出奇袭汉中一样! 乔琰问道:“以文若和奉孝来,我若在此时往益州走一趟,洛阳这边的局面可会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