谊,非要清除掉所有对他而言有威胁的乌桓领袖,他也当不是个坐以待毙之人! “立刻联络与我等关系尚的乌桓部落族长!” 苏仆延朝着依在和己方缠斗但优劣势分的敌方看去,火光中影绰的身影正显示出了一把长戟砍下了他那下属的颅,心中越发果决,“我等快速聚拢兵卒反攻蹋顿,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难道他们指望蹋顿贼子只杀我苏仆延一个不成!” 要杀当是一锅端。 何况这火势早在风力的推之下,朝着下一处营盘扩张了,一点也没有要停歇下的意思。 营帐烧起便彤云漫天的景象,何止是扩散到了下一方营盘,也早有人将消息告知了蹋顿。 他丝毫不敢耽搁地起身,生怕是孙瓒那狡猾的家伙要跟他撕毁合作的协,决一人独占幽州,故而挑选了这样的一个时间手,连忙点齐了兵将出门意图发起对苏仆延的救援。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在他出门的这一刻迎面而的,就是只剩了残兵败将的苏仆延领着和他交的数个部落扑面而的攻击。 “他疯了吗!”蹋顿躲避不及,肩中了一箭。 为防被下属看出他受伤的情况,他毫不犹豫地一把将箭拔了出,对着下属下达了进攻的指令。 虽不知道为何苏仆延会在此时转而对他发出攻击,但乌桓人战的天性注了他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选择认输,只会趁着己方的实力比对面的任何一方都要强,打出足够具有震慑效果的攻势! 可他对着其中一方能轻易造成压制,对着这为求活命而聚集在一处的人,还能起到这样的效果吗? 只怕是没有的! 在这样的方混战中,夜色的掩护和外貌打扮上的相似,甚至让人极容易在一个照面之间出现敌我不分的情况。 奈何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他不在此时一鼓作气凿穿苏仆延等人的队伍,就像被群起而攻之的野兽只要在身上出现了一道血痕,就会被撕裂吞吃得一点不剩,他也只有这样的结果。 而当蹋顿成功维护了自己狩猎者的地位之时,他却看到在那一片又扩大了燃烧范围的火光之前,一列队伍正在朝着自己袭。 那并不是他的乌桓同胞,也并不是和他有过合作关系的孙瓒下属,而是一支对他说既陌生又熟悉的队伍。 说熟悉是因为对方的辽东郡骑兵打扮,在他位居于辽东属之前和期间,都曾经次和他们打过交道。 说陌生是因为对面的士气甚至要比早前数年间所见的任何一次都要旺盛,为首的将领也并不是那辽东太守孙度,而是一个只有十岁的姑娘。 这个年岁丝毫也没让蹋顿对她有所小视,谁让他此时在这出让人于每一步中都始料未及的变故里处在了下风的状态。 他一点都不信对方只是凑巧地出现在了此地,只觉得她完就是有备而,甚至先前苏仆延对他发起的进攻很有可能也是对方促成的。 但直到蹋顿的尸被从他所骑乘的马匹上横扫下去,他都还被蒙在鼓里,这忽出现的人居并不是孙度的下属,而是乔琰派出征伐幽州的存在。 他更不会知道,在他身死之后的追杀战结束后,吕令雎抹了把脸上被溅上的血迹,将蹋顿的颅正式砍了下,同时下达了一道指令:“凡骑马行军之人,均将一乌桓颅悬于马前,西行辽西郡,有意图阻拦之人,杀无赦!” 昌黎这对乌桓的得手只能说是恰赶上了他们的集会,真正表着幽州主事者身份的还是孙瓒,所以他们必须以尽快的速度与张辽的队伍会合。 不过她行到了半路上又忽放缓了骑行的速度,将自己从先前斩首敌将的热血上状态给抽离了出,说道:“我是不是又忘记了点什么事情?” 诸葛亮回道:“甘将军和仲达那边我经让人去通知了,不会让他们白白守在渝水下游苦等的,直接去前沿海巡查就是。柳城那边也分出人去了,孙瓒在柳城的下属绝无机会从我等背后追。” 吕令雎轻咳了一声,故作镇地回道:“还是孔明考虑得周到。” 她就是稍微缺乏了一点经验而,不是真像她爹一样顾前不顾后! 当她看向自己马前悬着的那个蹋顿人时,又不由露出了个满意的笑容。 她这番表现,得算是有君侯当年为固阳塞民众报仇之时的精髓了吧…… 而在另一,张辽和吕布连带着身在此地的于夫罗和麴演等将领,在出兵所用的粮草器械都整装就位之时,丝毫不给孙瓒反应余地地从居庸关出兵,连夺广阳郡的昌平和蓟县,将孙瓒用于防备居庸关的前哨都给尽数瓦解了。 广阳郡在幽州各郡中的面积最小,原本就是在上谷郡、涿郡和渔阳郡之间的中转地带,一旦蓟县到手,广阳郡几乎就完成了易主。 屯兵于渔阳的孙瓒收到消息之时,张辽吕布等人甚至都经从蓟县再次出兵,拿下安乐县了。 孙瓒大惊失色。 “为何会这么快?”他猝离席,脸上是丝毫不加掩饰的愕。 那就要怪乔琰对吕布给出的那个限制了。 乔琰了解何让吕布发挥出最高昂的战意啊! 要么就是让他拿到一个对他而言尤为重要的奖励—— 这在他经拥有了赤兔之后所能起到的效果有限了。 要么就是让他拥有满意的排场—— 他现在经是平北中郎将了,再往上升迁的难度稍微有一点大,除非拿下击杀孙瓒的首功。 要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