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于吉也同样倍感意外。 眼看着左慈这般像是后头有条恶犬在追的模样,直到认出了他的身份才放慢了脚程,做出个若无其事的样子,于吉的嘴角不由一抽,“乌角先生,倘若我没记错的话,我离开前还听说您大言不惭地要会一会那位大司马?却为何……” 为何是今日这等狼狈的样子? 这可真是好生有趣的对比。 不过左慈平日里装惯了,可不会因为于吉的发问就让自己处在被动的状态。 他捋了捋自己的道袍衣袖,俨然一派依然仙风道骨的样子,从容镇定地回道:“只因我随后便想明白了,为了那点名声与人争锋,实不是我等清修之人该当有的表现,更不必与愚人论断长短,空耗自己的精力。” 他指了指南面,说道:“这交州穷山恶水之地,民众困缚其间,才合该是我等传教解惑之地。” 那位交州刺史张津,也是能接待他的好客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