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累了,缩在边上的一个台阶,坐下来,靠在花坛边。
平日里最在乎形象的人,此刻好像确实没什么能让她在乎了。
她浑身脱力,乏力的闭上眼,手脚冰凉。
不知过了多久,混沌的意识有声音冲撞进来,有熟悉的人在叫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且越来越近。
她的手最先感知到温热,被包裹,紧接着是久违的拥抱,好闻的气息钻入鼻息,混合着河边的腥气,把难闻的气味打散,还她美梦。
林别惜的眼皮打架,重得睁不开眼,半开半阖间,少年的轮廓一点点清晰,晃荡着变得立体。
她鼻腔一酸,委屈地喊:“追珩……”
追珩搂紧她,一遍遍抚她背脊给她顺气,轻声道:“我在,我一直在。”
林别惜呜呜咽咽,眼泪又无声无息地掉,“我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了,怎么办,我现在没办法面对我爸爸了。”
她声音越来越轻,“我好像迷路了。”
追珩贴着她脸颊,珍惜地落下一个又一个安慰的吻,身体逐渐热络起来,有了依靠,他声音酥了她半边身子,“你看,我这不是来给你当导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