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油,可我穷得很,不如你们谁想官复原职,都给我送钱来。”
“万万不可!”孙华亭顿时神情肃穆,跪直身体,据理力争道:“翼王所为,与卖官鬻爵无异,此法堪称饮鸩止渴,绝非良策!”
呸,我信你个鬼?
跟我拼死拼活打仗的兄弟们为了啥?
不就是跟着我翼王有肉吃,有钱拿?
他们看在我老赵的面子上不抢百姓的,还能不让他们抢那些富得流油的贪官?
那我不用等什么“饮鸩止渴”的报应,直接就被自己的人造了反!
我瞪了孙华亭一眼,不过不得不说,这铮臣进谏的模样,我还是很中意的。
他越是这样一身正气、铁骨铮铮,我越会想到他在我床上意乱情迷,溃不成军,不得不割地赔款的模样。
我心头一热,摸了摸他的耳垂,颇有意味的说道:“我晚上去你府上。”
是的,我不喜欢宫里空旷阴森,孙华亭的府上刚好,闹中取静,我不客气的赖在他府上。
孙华亭被我气得浑身发颤。
他大概没有碰到我这么昏的君主,明明谈着政事,可我偏偏想着被翻红浪那点事。
可我管他呢?
既然偷到腥了,我满意地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