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欺骗,扭扭捏捏不好作答。
他蹙着眉,面沉似水,像是苦苦挣扎了许久,终是不情愿的松口,“那不准进他的屋子,不准叫他碰你,你也不准碰他一下,就是君后下懿旨叫你去摸他,也不能!”
皇太女本就对金玉泽不喜,她喜欢常衎,打小就喜欢的不得了,知他大度容忍,乐的连连保证:“不看,不管,不碰。就是虚与委蛇,非得演给外人去瞧,孤也要先讨咱们小春天示下。”
她信誓旦旦,牵着他的大手按在心口,薄薄的一层菱纱,霎时烫的二人面上发红,常衎猛地抽手,皇太女也别过脸抿笑。
及至将要出宫,皇太女亲自为他整理软帽,常衎还絮絮嘟囔:“你瞧瞧,为着你,我都来这儿做小厮了。你得哄着我,我才能高兴……”
崔世子站在门前台阶下偷笑,皇太女翻他一记白眼,然后捧着某人的面腮,堵住那张啰嗦的嘴。
东宫归于平静。
一行人远去,没入巷道深处,皇太女才舔了舔被咬破的唇,笑着拾步回去。
宫女提灯,一串清风掠起裙摆,明月映花色,哪里还复先前愁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