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一只最厉害的小丧尸,请问,你有什么表示?” 傅以深的大手掐着凌依的腰,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低沉的声音轻触耳畔,凌依只觉得心脏在“扑通扑通”地疯狂跳动。 眼见着他眼眸里翻涌着别样的情绪,偏着头就要张口“咬”来,她连忙一手抵在傅以深的胸前,一手抬高指着星星,支支吾吾地表示: “要……要不我把它送给你?” 傅以深眉眼间盈出了笑意,抬手握着她的手腕: “我想,我不需要北极星给我指引方向了。” “因为,我已经有了这世上最好的光。” 话音刚落,他俯下身子将凌依托了起来。 凌依本能地用手勾住他的脖颈,连小腿都不自觉夹到他精壮的腰间,以保持平衡。 炽热叫嚣到骨子里的纠缠,让这抹夜风,忽然沾染了几分暧昧的色彩: “北极星,你知道象征着什么吗?” 他的指尖缓缓从她的腰间攀附而上,粗粝的指腹轻抚过凌依的下颌。 凌依的小丧尸脑陡然空白,抽了抽嘴角回忆了一下: “象征着……地球公转带来的地轴变化可以忽略不计?” 傅以深每次的科普,小丧尸还是多多少少能记得一点的,但不多。 听完凌依的回应,傅以深不由得抬手掐了掐她脸上的软肉笑出声来: “学得,倒是挺快。” “北极星,因为自始至终指向同一个方向,所以,象征着坚定、执着和永远的守护。” “凌依,我的意思是——你就是我的北极星,也是我,最好的礼物。” 他张开手掌,温热而宽大的掌心停留在她的脸颊,捧着她的脸,眼眸里尽是珍视。 凌依只觉得胸腔在不受控制地跃动,情不自禁闭上眼睛,双手也不自觉地抓紧了他衣裳的带子…… 傅以深的气息越来越近。 不过……他在即将触碰到她的软唇时,蓦然停住,语调缓缓拉长: “你确定,要让它们看着吗?” 凌依这才后知后觉地睁眼,扭头一看—— 方才被她召唤出来的、大大小小的丧尸都还歪着头排成一排,有的甚至还双手握拳放在胸口,似乎一脸期待的模样…… 像极了小简平时追剧的时候磕CP的样子。 凌依的脸颊瞬间漫上绯红,重重咳嗽了几声: “咳咳!” 算是,逐“尸”令。 那些丧尸只好依依不舍地离开。有好几只还不忘回头偷偷再看两眼,颇有几分“意犹未尽”的意味。 凌依扯了扯嘴角:“……这有什么好看的。” 有本事,你们也去蹲垃圾桶,看看有没有人把你们捡回家去。 啊呜啊呜! 待到凌依重新扭过头,才发现自己刚刚那几下动情的撩拨,已然把傅以深的衣服扯开,露出了大片紧实的胸膛…… 嘶……难怪那些丧尸看得入迷呢! 二话不说,她连忙给他盖了回去。 傅以深勾起嘴角,压低声音问:“怎么了?” 凌依别过脸嘟囔着:“这里风大,怕你着凉。” 傅以深的笑意更甚了几分,掐着她的下巴让她面向自己,语气暧昧不明意有所指: “看来,这还是一份很贴心的礼物。” “不过,待会儿,就会热了,可能,还要稍稍出一些汗。” 凌红着脸推搡着他的胸膛,扑腾着自己的小腿:“你先让我下来……” “在上面,不好吗?” 傅以深将手臂箍得更紧,一把将她抵在帐篷上,伸手勾了勾凌依的衣裳带子: “所以,准备好了吗?” “我要,拆礼物了……” 话音伴着潮湿的吐息酥酥麻麻地落下,他就这样保持着将她抱在身上的姿势,仰头轻啄着她的脖颈。 温柔的触觉,掀起一阵心悸。 伴随一声轻哼,凌依只觉得自己的耳廓被柔软的唇细细摩挲而过。 “凌依……” 温热的气息笼罩,他轻声的呼唤几乎是打着旋钻进她的耳朵。 他就这样动情地唤着她,每一次声音的落下,都是一个绵长的吻。 像极了一个作乱的始作俑者,所到之处,尽是灼烫。 凌依只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感官被彻底占领,连灵魂都变得轻盈。 她的背抵在帐篷上,双手只能本能地攀着他,与他一起,跌进湿热的空气里。 傅以深咬着她的睡衣肩带,扯开。 吻,迫不及待地嵌入锁骨。 手指也缓缓探入衣襟,顺着脊椎缓缓向下,扣着她,与他紧紧相融。 傅以深说的没错,果然,会有些热、难耐的热。 薄汗细细密密地渗出,在体温升腾中,又是新的一轮快速蒸发与交融。 凌依脱力地沿着帐篷的边缘逐渐滑落,转眼又被傅以深掐着腰往上提,低沉蛊惑的声音再次响起:“帮我戴上。” 凌依:“……” 她羞红了脸,忍不住在他身上一顿拍打:“你怎么看星星还带这种东西!你你你蓄谋已久!” 傅以深勾了勾唇角: “之前顺手放在衣兜里的,想着有备无患,现在不就是,不时之需。” “而且,我本来,确实对你‘蓄谋已久’。” 凌依羞赧而笨拙撕开了小盒子,全程紧张得不自觉屏住呼吸。 傅以深的声音已有些发闷,鼻尖和眼眶带着潮红:“傻瓜,可以呼吸。” 随后,交缠的唇舌,撩起稠迭的水声,每一处神经元都只剩非条件反射。 浮浮沉沉,身后的帐篷摇晃不止。 凌依本能地用小腿紧紧攀住他的腰,与他更紧贴在一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从他的怀里跌落。 耳畔,传来一阵粗重而沙哑的闷哼:“小家伙,你怕不是,在要我的命……” “唔……我只是……”还未等凌依把话说完整,更为猛烈的掠夺将她的呜咽迅速堵了回去。 潮湿,温热。 暖流和酥麻感在身体里窜动游移,缠绵而粘腻,就好像有谁将空气悄悄地悉数抽走那般。 缺氧感,让凌依不自觉仰头大口呼吸,可又怕自己一声“嗷”把那群可能还没走远的丧尸又召唤出来,只好死死地咬住嘴唇。 难耐的羞耻,混着愉悦充斥着四肢百骸。 傅以深,你混蛋…… 是谁刚刚还一蹶不振要死要死的…… 啊呜啊呜…… 蔚莱城的夜幕,深重安静,唯有这天台的帐篷簌簌摇晃,像是被这夜风轻轻拂过一般。 起起落落的树影也投射在上面,蔓延出不可明说的呼吸灼热。 *** 凌依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怎么洗的澡,又怎么换了身衣服重新躺在傅以深的怀里。 眼前这个人,全无昨晚前半夜的颓废、后半夜的荒唐,一如平时温柔绅士的模样,只从身后拥着她,轻咬耳朵: “早安。” “谢谢你送我的,最好的礼物。” 生怕他又说出什么虎狼之词来,凌依连忙转过身捂住他的嘴,龇着小牙一顿威胁: “小心我把你咬成丧尸,啊呜!” 说着,她便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上去,在他裸露的胳膊上留下浅浅的齿痕。 傅以深只是宠溺地看着她,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凌依松开口,指着那个齿痕煞有介事地表示:“盖了章,你的手,归小丧尸管了。” 傅以深一手扣住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