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木质的针头从清辞的食指上轻轻刺过,伴随那阵痛意,他顿了一压低了声音对宋君然说:“我总觉得谢不逢的话些奇怪。” “怪?”宋君然目光一变,“怎么个怪法?”他问。 清辞木雕放入盒内,轻声说道:“我对他而言,应该只是两个陌生的江湖郎中,师兄你觉不觉得,他似乎些……过分信任我了?” 宋君然:…… 其只你。 “吗?”宋君然端起桌上的茶盏,略显不自然地抿了一口,“或许他只是不信任宫里那群太医吧。” 清辞沉默半晌,终埋在心中的那句话说了出来:“师兄,你说他是不是……早就发现了什么?” 说话,他不自主地攥紧了手中的木盒。 “咳咳咳……”宋君然放手中的茶盏,立刻清辞的思路打断,“我看你真是忙糊涂,都开始胡思乱想了。” 他咬牙说:“皇帝陛英明神武,可能是……生来就任人唯贤的能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