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失魂落魄回到自己的住处。 扶瑶趴在桌前委屈的哭。 阮星听到她的抽噎声,回神,将眼泪擦干,上前握住扶瑶的手,“扶摇姐姐,我看看你的伤。” 有些地方已经开始起泡,阮星心中担忧,“这里有没有烫伤药?” 扶瑶点头,“有的,在那个柜子里。” 阮星顺着扶瑶手指的方向望去,顾不得自己心中不快,疾步上前打开柜子找到烫伤药,她坐在扶瑶面前,一脸认真的为她上药,怕她疼,凑上前轻轻地吹。 扶瑶心中感动,眼眶泪水打转。 她吸了吸鼻子,对阮星道:“星儿妹妹,谢谢你方才为我解围,只是,因为我,害得你得罪了侧王妃。对不起。” 阮星抬眼看向扶瑶,“扶摇姐姐,你别自责了,看到你被欺负,我怎么能袖手旁观?” “可是你因为我得罪了侧王妃,侧王妃斤斤计较,她定不会放过你的。” 阮星抿唇一笑:“放心吧,我听说她跟府中的小厮有染,被关进柴房了。” 扶瑶大惊,“真的?” 阮星回忆着在郁寒夜书房时,隐约听到外面侍卫的话。微微点头,“应该是真的?” 扶瑶眨眼:“星儿妹妹,你从哪儿听说的?” 阮星皱眉:“应该是在王爷书房。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 扶瑶眼里多了一丝失落,叹了口气道:“若是真的就好了,这样,就不用担心侧王妃会报复你了。” 阮星为扶瑶上完药,收拾好药箱,身体有些疲惫,走到床前直接躺下。 扶瑶见她心事重重,上前一脸关心:“星儿妹妹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 阮星顿了片刻,道:“没事,就是想起以前的事情有些感触罢了。” 扶瑶像个好奇宝宝,坐在阮星床边,道:“星儿妹妹,我听说你爹以前是大将军……” 阮星眉头微蹙看着扶瑶,扶瑶似乎并不知道原主府中之事? 回想着有关原主家的事情,坐起身对扶瑶道:“嗯,我爹是凤心国的镇国大将军,战功赫赫,忠心为国,却被有心之人暗害,成了通敌卖国的罪臣。将军府上上下下百口余人全都被诛了。” 说完,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滴落,像是原主不曾死心一般。 扶瑶抱住阮星安慰:“对不起,星儿妹妹,我不该问你这些提起你的伤心事。你别难过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至少你还活着,不是?” 阮星微微点头,抿唇一笑:“嗯,至少我还活着,将来,我定会为将军府洗刷冤屈,还爹爹清白。” 也会将母后的元神带回神域,帮助母后恢复! 此时,柴房 上官月儿拍打着柴房门,大喊:“来人啊,放我出去,我要见王爷!我要见……” 话还未说完,柴房门被人打开。 上官月儿抬头,就见郁寒夜高大颀长的身子站在柴房门口冷眼看着她。 上官月儿愣了片刻,猛地回神,扑通跪地求饶:“王爷,妾身错了,求您给妾身一次机会,妾身再也不敢了。” 郁寒夜:“你可知作为本王的侧妃,与下人私通该当何罪?” 上官月儿脸色惨白,情绪激动,“王爷,定是阮星那个贱人害妾身,是她在妾身的点心里下了毒。妾身是因为中毒才会这样,王爷,您一定要相信妾身。” 说着,跪爬向郁寒夜。 郁寒夜一脸厌恶的退后避开上官月儿。 他厉声道:“本王会命人将你送去皇上那里,该如何处置,你自己去求你的主子吧!” 上官月儿愣住,难以置信的看着郁寒夜,顿了片刻,缓缓开口,“王爷,你知道妾身……” 郁寒夜冷哼一声,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上官月儿狼狈瘫坐在地,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裙摆,咬牙切齿:“阮星,你这个贱人,我落得如此都是被你害得,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夜里, 阮星好不容易睡着,瞬间被噩梦惊醒,她猛地坐起身,大喊一声:“寒哥哥不要!” 睡在地上的扶瑶听到动静急忙起身点燃蜡烛,“星儿妹妹,你做噩梦了?” 阮星额头冒着冷汗,脸色煞白,她缓缓抬眼看着扶瑶,微微点头。 郁寒夜逼她喝避子汤的画面历历在目,阮星心里堵得慌。方才做梦,便是梦见郁寒夜亲手将避子汤灌进她嘴里,她看到她的孩子痛恨的目光盯着她看。 阮星心慌的厉害,掀开被子下床就要出去,“我要去找寒哥哥。” 扶瑶急忙拦住阮星,“星儿妹妹,这个时候王爷都睡了。再说了,你只是做噩梦,或许是因为你日有所思,夜里才会有所梦,我知道你喜欢王爷,可咱们毕竟是下人,与王爷身份悬殊……” 扶瑶没有再说下去,怕伤阮星自尊。 阮星情绪平复下来,看着扶瑶,“扶摇姐姐,我没事。谢谢你,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 扶瑶:“你不去找王爷?” 阮星抿唇摇头:“不去,我就在外面坐一会儿。” 扶瑶:“那我陪你一起?” 阮星摇头:“不用,扶摇姐姐,你困了就睡,我坐一会儿就回来睡觉了。” 扶瑶见状,也不再多说,提醒阮星:“那你披件外衣,小心惹了风寒。” 阮星会意,拿起外衣披在肩上,赤着脚出了卧房。 一个人坐在走廊,抬头看着黑暗的天空。今天,似乎要下雨,天上没有一颗星星,月亮也没有出来。 心里想着什么,便开什么。 一阵诡异的风吹来,片刻的功夫便下起了雨。 阮星伸出手,雨点打在手心,她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 若是此刻寒哥哥在她身边该多好。只是,现在王府的那个男人不是他…… “寒哥哥,你在哪里?星儿好想你。” 一个人呆呆地盯着半空中的细雨出神。 郁寒夜的亲卫走来。 阮星余光瞥见,收回视线起身。 那亲卫道:“阮星,王爷有令,命你去他寝室。” 阮星好奇的问:“王爷没说要我去做什么?” 亲卫:“去了便知。” 阮星:“我去穿鞋。” 亲卫:“王爷要你立刻去见他!” 阮星皱眉,无语至极。所以,鞋都不让穿了? 算了,这个郁寒夜蛮不讲理,冷血无情,比起寒哥哥简直差太远。 阮星也懒得跟他计较,冷眼瞪了那亲卫一眼,赤着脚跟着亲卫一起去了郁寒夜寝室。 郁寒夜头疼的有些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今日他逼阮星喝避子汤时,阮星绝望委屈的表情。 脚步声传来,外面的人正要敲门,郁寒夜冷冷地道:“进来吧!” 亲卫带着阮星进来。 郁寒夜冷眸扫了阮星一眼,见她穿鞋单薄的里衣,外面披着单薄的外袍,脚下还未穿鞋。表情顿时不悦皱眉,低沉的声音问:“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阮星:“奴婢是要穿鞋换衣服的啊,王爷的人不让!”阮星冷眼瞥了一眼那亲卫。 亲卫心虚,低着头不敢看郁寒夜? 郁寒夜冷声命令亲卫:“退下!” 亲卫应声离开,郁寒夜低沉的声音提醒阮星:“上床!” 阮星愣住,半晌没有反应过来,瞪大眼睛看着郁寒夜,“嗯?上床?” 这个冰山脸要做什么? 郁寒夜见阮星没有要动的意思,冷声道:“要么你自己上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