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在他口中出现的太频繁了,两人似乎彼此信任,这种信任俨然超越了普通堂兄弟的范畴。 端倪太多了,只是她即临盆,没有多想。 现在来看其实他漏洞颇多,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不管有意无意,反在知道他真实身份后,她反而很平静。 以她是真没有生气,就是有点无奈,有点头疼。 “不莫姑姑,你不要跟他说这,我想罚一罚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骗我了。” 莫姑姑道:“好好好,我不说。” 罢饭,颜青棠又睡了一觉。 睡醒后没事做,就让奶娘把孩子抱了来。 经两天时间,孩子似乎真白了一点,眼睛也睁开了,黑黑的像紫葡萄一样。 颜青棠逗他,让他看看娘。 奶娘说:“现在的奶娃还看不清人呢,要再长长。” “他不闹吧?” 颜青棠是见识夜哭郎是什么样的,当年小月儿就是如此,哭来真是让大人头疼,生怕自己也生了个夜哭郎。 “听话着呢,月子里的婴孩觉多,吃了就睡,醒了要么是要吃了,要么是要拉了。” 说着话,吴锦兰来了。 “棠儿,你吓死我了!” 她紧紧地握着颜青棠的手,眼睛上下在她身上巡睃。 “兰姐姐,我没事。” “还没事?我来时从门外走,差点认不出这是什么地方了。你也是,发生这么大的事,你竟没让人来告诉我。” 她还是听人说苏州城发生了大事,竟有贪官意图谋害太子。说那织造大人端王世子就是太子,是冒了端王世子的儿,就为了查苏州的贪官,反发生了挺多事。 而吴锦兰之以会这么快得到消息,还是因为有人求到她前来了。 “我根本不认识对方,他家是托了族里的一个族老,又转到我前的。说是她家老爷都是冤枉的,位卑人小,不可能也不敢牵扯其中,如今被关在按察使司里,一直没放出来。” “那位官太太哭得很可怜,说家里人很担心,老人都担心得病倒了,才辗转求到我这来了。” “当然,我肯定不可能答应她了,我都不知道什么事呢,再来这种事也不是我能搀和的,我就是说了你听听。” 颜青棠想了想,说:“兰姐姐,你没答应是对的,朝廷大事哪能是寻常人能插言的,他平时办事,我从来不插话的。她既说她家老爷是冤枉的,那就在家里等着,若是清白,后自然会放出来。” “你说的有道理,她若是再来,我就这么回她。对了,孩子洗三打算怎么办?”吴锦兰又道。 她这趟来,除了来探望棠儿,主要是为了孩子洗三。 吴锦兰不提,颜青棠还真忘了洗三这事,忙叫了莫姑姑来,她怎么办。 “按照规矩,天就是洗三日……” 说着,苏小乔也来了。 “你可真行啊青棠,这事一点风声都没透露。” 因为窦风的关系,苏小乔自然知道的比旁人要多,她自然知道颜青棠是冒了什么样的风险。 “再不济,你偷偷去我那儿住着也成啊,真就陪他守在这?” 颜青棠苦:“我倒想去,题是去了还要连累你。” “难道我会怕你连累?!” 说归说,苏小乔也白以颜青棠的性子,她就算不留在这里,也不可能去她那儿。 “幸亏菩萨保佑,你们母子都没事,那位也没出事。” 她双手合十拜了拜。又听说要办洗三,直接豪迈地说今天就不回去了,等日了洗三再走。 吴锦兰还是和苏小乔第一次见,中间有个颜青棠,再加上苏小乔性格直率,而吴锦兰性情温和,两人也能说到一去。 吴锦兰这趟来,还带了两个孩子,陪颜青棠说了会儿话,知道她坐月子要多休息,就带着孩子去客院了。 苏小乔她一,两人也算有个伴。 晚上,纪景行回来了,还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到要睡觉的时候,他十分自觉,不丫鬟们帮忙,自己就把铺被卷又铺到了床前。 “行了,你苦肉计没够是吧?” 他一副局促、小媳妇的模样:“棠棠,我这不是苦肉计。”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你这不是苦肉计是什么?要是被你父王母妃知晓,我让他们的儿子睡地铺,杀我头都是小的。” 纪景行自是听出她话里的软和之意,打蛇顺竿爬来到床边。 “我这不是怕你生我的气。” “我生你什么气?我要是生你气了,你是不是打算一直打地铺?” “你让我睡哪儿我就睡哪儿。” “那我让你找间房去休息。” “那不行,我就想睡你边上。要不,你偷偷让我上床上睡也行。” 这下轮到颜青棠不愿意了。 可她又不好意思他说,女子生产头几天要排恶露,实在不方便。 不还算他不傻,看出了她有难言之隐,也没坚持道:“我也不去睡罗汉床,那地方太短,还没我腿长,其实睡在这里挺好的。” 他还在地铺上拍了拍,证很软和。 其实说白了,还在苦肉计,还是怕她生气。 见此,颜青棠还能说什么,反是他自己要打地铺的。 两人都躺下后,她提了有人求情求到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