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被重物轧了腿,之后虽腿骨经络都无,却偏偏不能走?” 闻言,不光曹氏愣住了,连宋文喜都愣了一下。 夫妻二人你看我我看你,而后一起将目光投向陈女医,点了点。 “是不是从那以后,舅老爷身体便慢慢虚弱下来,变得畏寒怕冷,每到季节交替之际,总会生些小毛病,小毛病若不管就会变大病?” 曹氏实在忍住道:“陈女医,你如何这么清楚?” 陈女医有答她,道:“我大致明白舅老爷的病因是因何而起了。” “陈女医那你可是何病因?我和老爷这些年四处寻找名医,很多名医都说不出所以来,逼急了只说是与经络有,旁的他们也不。”曹氏激动道。 陈女医还是答她,看向宋文喜:“当年舅老爷腿出问题时,应该不在江南一带吧,是在何地?是云贵川,还是滇?” 宋文喜眼中冒出奇异光芒:“陈女医为何如此说?” 曹氏急切又想插言,颜青棠忙扶住她道:“舅母你别急,让陈女医慢慢说。” “若我看错的话,舅老爷此病非病,乃是当年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咒了。” “咒?” 陈女医点了点:“我并不精通这个,只因身边有人会此术,曾听过一个类似的病例。对方也是右手受过伤,但筋骨未断,皮肉也无问题,偏偏左手连筷子都拿不起,后来经诊断,是被人咒了,也就是中了祝由术。” “可什么是祝由术?”颜青棠不禁道。 “此法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你们只需晓医术原本是将各类病症分为了十三科,而祝由科就是第十三科。可祝由科治病要符咒,在常人眼里就了装神弄鬼,久而久之被弃之不,因此精通祝由科的医几乎所剩无几。” 顿了顿,陈女医又道:“医虽少,但会个皮毛借此招摇撞骗的神婆药汉不少,所谓‘祝’咒也,‘由’病的原由,明白什么是咒,你们大概就此法是如何害人了。大致就是借由某处受伤,对你形心理上的暗示,你觉得自己的腿坏了,不能走,那腿自就不能走了。” 这一番话简直为三人打开了新世界,颜青棠和宋文喜若有所思,至于曹氏,她只心一件。 “那这样的话,还有有治?” 陈女医犹豫了下:“治倒是能治,但此人隐退,常人难以请到他,只有——”说,她看向颜青棠:“大约只有太子殿下,有可能请动。” 颜青棠倒也爽快:“那我去跟他说。”又对曹氏和宋文喜道,“若是能请动,一定让他帮忙请来。” 按下不提,等晚上纪景来后,颜青棠便与他说了这件。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祝由?如果是陈女医说精通祝由术的人,那就只有宋太医了。” “宋太医?” 纪景点了点:“宋太医并非宫里的太医,原是父皇专的大夫,后来父皇登基,他便做了太医。但他不在太医院供职,只为父皇母后看诊,又性情古怪,确实如陈女医说的那样,经隐退了很多年。如果按系来算,其实他应该是陈女医的师公。” “师公?” “对,这位宋太医便是那褚女医的丈夫,我之前与你提过。两人算是系出同门吧,但祝由术是宋传。” “那此人可能请来?” 纪景一笑道:“陈女医都提到我了,那自能请来。不过宋太医这几年经常携妻子云游在外,怕是一时半会联络不上人。这样,我给京里去一封信,将此告诉父皇,由父皇派人给宋太医送信,让他来苏州。” “那,麻烦你了?” 说到这里,颜青棠有些不好思,毕竟他也就罢,现在还要上当今圣上,是个人都会忐忑。 “麻烦什么?等你随我入京,父皇就是你公公,不麻烦。” 他又来了,又见针插缝开始了。 可颜青棠还能斥他不?只能含羞带臊地嗔了他一眼。 . 次日,颜青棠把此告诉宋文喜夫妇。 其实宋文喜对治腿这,并不急,也是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一直期望失望,也都习惯了。 曹氏听闻还得当今去信找人,自也不敢催促。 说完治腿的,当下重要的还是推新政。 宋文喜也想试一试,毕竟当年寒窗苦读不过为了做官,如今不功名就能做官,自是大喜之。 且他也晓太子当下做的是利国利民,哪个男人心中有一腔抱负?以前有,不过是无能为力。 从这天起,舅甥俩便忙碌了起来。 税司和海市衙门又不同,且由于不仅是针对海上贸易,涉及得方方面面更多,要考虑得更周全,才不至于推不了多久便被废弃,又或是沦为贪官污吏的捞银之地。 最先要起草的便是办法,从各各业如何收税,各商各又该如何交税,所税几何,如何收取、存放、转运,乃至如何监管等等。 方方面面,都要周全。 光这个办法,便花费了众多人一个多月的辛劳,期间是想了又想,改了又改,光初稿就废了几十遍。 待办法定下,接下来是推。 而推更是要上水磨的功夫,小到小商小贩大到各个商铺织坊工坊,都要告到位。 一开始,百姓很不理解,觉得这又是朝廷巧立名目想刮老百姓的油。 税司这边,只能把新招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