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在她身侧:“看看这个。”
他坐下,开始打量自己乱七八糟的身体数据,还要混乱不堪的精神海留影。
灰暗而自卑的情绪又开始蔓延,少女温柔的声线却在耳边响起:
“你是不是觉得,这个Omega女人真讨厌,我明明那么掏心掏肺地告白,她居然不为所动,还让我看这种无聊的东西,真是过分……”
“没有,都是我不好。”秦狗子委屈巴巴。
“你有什么不好的,你就是身体不舒服而已,我可不能趁人之危,占你便宜。”
“你这话说得好奇怪,明明是我在死缠烂打。”
“哎呀,被有钱人家的少爷死缠烂打,这感觉也挺梦幻的。”
阮希倒开始揶揄自己:“如果你人好好的,也许还轮不到我……”
阮希还没说完,就发现有温暖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
等她反应过来,才缓缓开口:“你别这样。”
刚说完,alpha又贴上了她的耳垂,暖暖的:“怎样?这样吗?”
牙痒了的某A还坏心眼地叼起耳朵的软肉咬,让她浑身酥麻。
这人今天,约莫是打定了心思,要打破她努力筑起的防线。
“你再这样下去,把我逼急了……”
“嗯?”大概是发现了,兔兔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讨厌他,某乐观积极惯了的、嚣张的银狼发出一声愉悦的挑衅。
似乎在问,把兔子逼急了,能让兔兔冲上来咬我一口吗?
阮希却猛地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
两人四目相对,某alpha那张扬的帅脸上,露出些许惊讶。
阮希的掌心贴着他的耳朵,指尖陷入柔软的银发之中。
直视那双如紫水晶般璀璨的眸子,阮兔子像被施加了定身魔法,一时语塞。
半晌后,她轻咬唇,嗫嚅到:“你要再撩拨我,我……万一我真的喜欢上你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加把劲?”银狼崽子眼睛开始发亮。
“臭狗子……”阮希胡乱地揉搓秦曜的脑袋,嘴里嘟囔着骂人的话软绵绵的,这可爱模样让某狼心里发痒。
没等臭不要脸的狗子开始撩人,阮希突然严肃了起来,凶巴巴地开口:
“我也不是什么圣人,要我不管不顾地喜欢你了,才不理你有什么病,就是你紊乱症好了,发现omega什么都不是,我也是要赖上你一辈子的。”
一辈子……这样诱人的字眼,让某alpha欢喜得大脑都开始放烟花了。
但自以为鸠占鹊巢的Omega,却心虚地把头扭过一遍,根本不敢看着他的脸。
而她的指尖开始蜷缩,在柔软的银发间摩挲,指甲轻轻捏在秦曜的耳垂上,软绵绵的兔子盯着地板,开始警告某大尾巴狼:
“在你每天吃的药里面添上一两样,把你的信息素同调到和我匹配度超过90%,对我来讲,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omega的声音故意压得很沉,幽幽地在贴近alpha的耳朵,如同山涧的新泉冲入伏特加中:“到时候,就算你心里不再喜欢我,身体也会下意识做出反应,没办法离开我了,怎么样?很可怕吧?”
正当某兔子将偏移的视线收回,试图重新面对某人,以为自己成功唬住某银狼,准备接收诧异、或是抵触和厌恶的目光时——
银狼反客为主,往前一扑,兴高采烈地将人抱起来,笑得阳光灿烂:“嗯,就这样办吧!”
银狼甩着大尾巴,又往她脸颊贴了一下,再把兔兔举起来,高兴地转圈圈:“要吃什么药?我保证听阮医生的话。”
“你干嘛?放我下来……”突然被举高高的阮小兔狠狠抓了一把秦曜的银头发。
她实在无法理解这个alpha在想什么,听不懂这是威胁吗?
把兔兔放下来的银狼更肆无忌惮了,他将人放在大腿上,严严实实地拢在怀里。
阮希甚至听到他忍不住的笑声。
发自内心的,傻狗子样的笑。
被勒得有些不自在的阮希用胳膊肘顶了一下他的肚子,发现都是硬邦邦的肌肉,手都酸了,依旧挣不开某A。
然后她软软的声音响起:“你怎么……”
还没等她说完,就发现唇被堵住了,秦曜在她嘴上啜了一下,然后笑着说:“你心里有我,你是有一点点喜欢我的,对吧?”
还没等阮希回话,alpha又贴上来,然后自言自语:“对,就是这样的。”
你还想着给我治病,
你还会因为我不好好休息而凶我,
你居然还想过悄悄用药把我俩的匹配度调高……
就这么想着,某银狼都幸福得要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