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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抖抖(2 / 3)

在场上,眼珠都不错一下,快人快语地回道:“还不是为了争鸣玉坊的头牌姑娘嘛。瑟瑟你也记得吧?那天……”

我拿胳膊肘一拐她,小枫回过神来,立即闭嘴了。

李承邺看我俩的眼神顿时就微妙了起来。

永宁在一旁听得饶有兴味,低声问我:“鸣玉坊又是什么地方?你们俩跑出去玩,都不带上我和珞熙啊?”

“……”别问了,我太难了,老铁,最近我压力很大QAQ

而事实证明,我的紧张并不是没道理的。这一群大长腿互相踹来踹去的,下半场才刚一开始,只见人影交错中,高震一记腾空飞踹朝着我哥袭去。

我心里咯噔一声,就在这同时,场中赵士玄的身影倾倒,并发出了一声猝不及防的痛呼。

淦!我特么就知道,天.朝人踢上足球准没有好事!

好端端的比什么蹴鞠啊。我腾一下站起身来就朝场下跑,到了近前就发现我哥脸色煞白,被人搀着才勉强半坐起身来。

“太医!太医呢!”

这一出吓得我也不顾什么男女大防了,当场捋开我哥的裤腿,然后就在他葱葱郁郁的腿毛底下看到了一大片淤青和擦伤。

白胡子太医这时才跟着李承邺跑过来,就着我的手端详了半天,慢条斯理道:“这……这只是普通的跌打损伤,涂些药油,三两天便可痊愈,不妨事的。”

我“呸”他一声:“什么不妨事?你细细诊断过了吗?万一有什么内伤呢?”

李承邺也跟着瞧了一眼,而后便笑了:“踢球而已,又怎么会受什么重伤呢?”

赵士玄本人亦是心大得没边,满不在乎道:“无事无事,多亏你哥身手矫健。诶,妹妹,你这是什么表情嘛,哭丧个脸,好像我腿要断了似的。”

他还要验证给我看,当场推开身边下属站起身来,一边蹦跶一边吸着凉气嘻嘻哈哈:“看看,看看,行走自如!”

确实是屁事没有,就擦破了一块油皮,血都没流。但我惊魂未定地笑不出来,转过脸去望着李老五。他脸色比我好不了多少,带着一种心虚和愧疚的神色,轻声道:“瑟瑟……”

我真半句话都不想和李老五沟通,对着李承邺抢白道:“太子殿下,轻伤也好重伤也罢,方才瑟瑟亲眼所见,分明就是高震故意踢伤我兄长的!”

“我要是故意的,赵士玄这条腿早就断了。”罪魁祸首笑得半是嘲讽半是威胁,“要怪就怪你哥哥,自个儿身子骨太娇弱,蹭破了一块皮便哭天喊地,还要妹妹来出头,真笑死人了。”

我被高震这幅嘴脸气得倒吸一口凉气,淑女都装不下去了,立时大骂:“格老子的,小犊子,老子等会儿再跟你算账,现在滚蛋!这tm是黑哨!我抗议!”

“瑟瑟,你误会了。”李老五终于还是不甘寂寞地插进话来,“这蹴鞠受伤是难免之事,方才我就在旁边看着,高震不是故意伤你兄长的。”

我一箩筐脏话都涌到嘴边了,手却被一把攥住。

赵士玄定定地看着我,只是摇了摇头,而后猛揉了两下青肿的迎面骨,龇牙咧嘴地笑着说:“太子殿下,翊王殿下,是小妹不懂这些,多有得罪,还请见谅。臣还能继续比赛。”

场面并没有因为他的故作轻松重新活泛起来。李老五还是盯着我看,眼神像受伤的流浪小狗。他仍然轻声:“瑟瑟。”

我看着他的眼睛,呼吸不由有些艰难,胸口起伏几下,什么也说不出,转头跑掉了,没管身后的议论与呼唤,只用背影告诉他们:不必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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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过后,李老五称病不出,每日待在自家院里,一副吃了瘪颜面扫地的模样。我则绞尽脑汁地修书一封,千恩万谢了太子殿下的怜香惜玉,连同游园那日救命的大氅,一同交还给了东宫。

李承邺对我的勾搭大抵是满意的,很快安排了和我的见面。

不得不说,我还真是挺抢手的,好用程度仅次于本文女主。

太子将一枚玉佩交给我(这群男人怎么都爱用玉佩定情?),言辞恳切而高傲:“瑟瑟既肯垂青于我,我定不辜负你的情意。”

昏暗火烛下,他以获胜者的姿态淡然微笑着,牵起了我的手。

我偷眼望他,旋即又深深垂下头去。

这些男人深情的眼神真诚到了可怕的地步。老实说,若不是我早就知道赵家的兵权在他们心里有些分量,或许我当真会相信这些花言巧语,会相信沉浸于这般缱绻眼光中的我,对于他们来说,确实是不一样的存在。

说起来,我母胎solo至今,好像也被不少男人拉过小手了。李老五的爪子润泽如玉,我哥的手柔软温暖,李承邺的手很宽厚,甚至有些烫意,完全对得起他这副威压十足的样子。

对了,还有顾剑。他的手是粗糙而全然没有温度的,像沉在冰河底锈迹的铁器。不过我比较贪凉,他这样的冷,我反而最喜欢了。

想起这个日常失踪人口,我更加沮丧了。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天天跟顾剑欧拉欧拉激情对喷,也不想同其他人虚以委蛇地搞爱情买卖。直球选手多好啊,弯弯绕绕有什么意思。

…………我这样想也并不是因为我喜欢顾剑啦!不是的哦!不是!

在我为了这几个男人焦头烂额之际,女鹅倒是和李老五顺顺利利,发展得很好。

“你知道李承鄞有多过分吗?我只是用雪球丢了他一下,他竟然往我脖子里灌雪!”小枫张牙舞爪地对我连比划带说,“太歹毒了,太狠心了,下手太重了!”

那你还乐得跟朵小红花儿似的!

我回想了一下我穿越之前虎了吧唧的青春岁月,语重心长地对小枫说:“我认为翊王殿下已经非常非常温柔了。我当年打雪仗,都是直接把人埋在雪堆里的。”

小枫便成功地被这番东北往事吓傻了。

正当我们东一句西一句瞎扯皮时,又传来新的消息:我爹成功地当上了镇北候,即将远走赴任。

小枫一听,比我还先忧心,“镇北候?那是不是要走得很远啊?是不是……就像,我离我阿爹那样远啊?”

我开箱笼,一边听小公主有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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