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和祁氏有合作,之前联姻是我哥,但是我哥现在她们管不到,所以打主意到我身上。”
“哦,所以是你们祁氏和白氏,这一辈没有上一辈好?”舒予转而想到,“不然怎么会上一辈都不联姻,这一辈联姻。”
“我不是祁氏的。”祁辰说道。
舒予捂住他的嘴,这事他们的默契。
一个是本身其实是不想他们家那些龌龊又复杂的事影响舒予。
而舒予单纯连自己家亲戚都不关心。
祁辰只道事情未来的严重程度:“只要我哥在我这边,她们就够不到。”
“那敢问豪门世家是吧。”舒予想了半响,才小声道:“祁公子,你有什么未完的心愿吗?”
看在今天没让她受委屈的份上,给予一定奖励。
“那倒有一个……某人刚刚说我们是?”祁辰勾唇笑起来,眉宇间带着些许狡黠,他凑近舒予,低哑道,“你再说一遍?”
“我刚刚说什么了?”
她眨巴着大眼睛望着他,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可是祁辰叹了叹口气,有些遗憾地叹气,在她等待后文的目光中。
祁辰并没有接着说话,而是俯身,吻上她粉.嫩的唇.瓣。
这个时候不拒绝就是刚才是真的。
祁辰这个时候已经发现,在外人面前,舒予敢于承认,一见到他就像是锯嘴葫芦一样。
舒予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腿侧的衣服,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她像是躺在被太阳殷勤晒了一天的海洋中,燥热难耐。
她本能地在他的轻笑中闭上眼睛,迎合着祁辰。
就在两人吻得热火难解的时候,舒予睁开眼,推开他。
祁辰的动作顿了顿,目光深邃幽暗。
舒予不太好意思道:“你刚刚为什么看起来不太开心,你都没回答!”
他松了一口气,轻轻吻了一口她的唇角,温柔地说:“我还以为我以身相许终于成功了。”
“报恩不说千年,好得千日吧。”舒予摇头。
“行,都随你。”
两人又重新放心地你侬我侬,忽然,电话响起。
急促的电话铃,好像催命符一般。
“嗯……”舒予又打断他,“好像是你电话。”
祁辰起身,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转身走了。
舒予望着他离开的身影,嘴角不自觉上扬。
等等!
她电脑没拿上来!
美色耽误工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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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随着露水埋没,沉淀井然有序的事情,被风吹散那些失去的,名为过去。
一瞬间就到了舒予的生日,10月26号。
“妈妈,来这里干嘛?”
两岁多的舒云暖穿着舒母做的绣着草莓的白色小背心,仰头问道。
舒母还给她扎辫子,好几个五颜六色的皮筋,在头上盘成蝴蝶似的。
早上舒予和祁辰去接的时候,舒予还问疼不疼,被舒母赏了一记眼光。
她莫名冤枉,当场抱着舒母,不改态度不走了:“我就问问,妈妈怎么对你的小棉袄这么凶呢!”
“多大的人了,还跟我撒娇。”舒母无奈地看着面前一大两小,对自己女儿当然也是十分疼爱,又头痛,“自己收拾的不怎么样,就知道披头散发,我们暖暖可漂亮的对不对。”
“是奶奶做的漂亮。”舒云暖听到在夸自己,很顺口地反夸回去。
只多戴了一个发卡的“披头散发”舒予不听祖孙两互相吹捧,背过身子。
祁墨抱着舒予的大.腿:“妈妈这样也好看。”
祁辰蹲下来,宠溺地摸了摸舒云暖的脑袋:“你忘记了什么?”
“奶奶漂亮,妈妈漂亮,暖暖漂亮。”舒云暖看着祁辰的眼睛,吐了吐舌头,看着舒予手上拎着的礼物,她勉为其难地原谅他们两把她送奶奶这。
这是曾经的监狱,现在改造成文化场所,刚进商业街,有点早期上海滩的感觉,这家陶瓷店是比较有名的,旁边还是邮件店,等会可以去写寄给未来的信。
“妈妈带你们做陶瓷。”舒予牵着祁墨的手,两个孩子在中间,她和祁辰在外面。
舒云暖发挥了社牛的本领,老黏祁辰了。
也可能是舒予自己的问题,她和孩子交流是以平等的姿态,所以只有好吃的好玩的面前,她们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欢迎光临,你们第一次做吗?”店员微笑着看着俊男靓女还有两个可爱娃娃走进来,脸上甜美可爱的笑容更加真诚。
店内很多人流水线一样在观看,从进门看到出门,就走了。
装修听古朴的,进去就闻见泥土和木质的香味。
舒云暖观望了一下周围的人,总结出:“哇,是不是手又可以不注意干净了?”
因为大家都在玩泥。
舒予的上眼皮跳了跳,正好对准祁辰的目光,他嘴角上扬。
她瞬间灵光一现,也回以一笑,只是这笑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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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说一句,
我心里的爱人,
长得干净帅气,
性格温和有主见,
有自己理想和事业,
能包容我的小情绪,
能有需要我的地方。
当然,
最好是你。
二0二五拾月/予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