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秋去,又是一年冬来时。
要不是午休时同事百无聊赖的翻看起通缉令,昭月已经快要忘记野生叛忍的样子。
“喂,昭月,快来看帅哥。”
昭月从同事肩上探出头,一众奇形怪状的叛忍,衬的宇智波兄弟俩格外风姿挺拔。
昭月边咬着饭团边回忆了一下,虽然相处得不是很愉快,但宇智波佐助毋庸置疑地是个难得一见的帅哥。
宇智波佐助。
她在心里默念了一遍他的名字。但随即便决定不记也罢,大概也不会遇到第二次。
“…随便兄弟里哪一个都可以,好想和英俊叛忍谈一段不为世人所容的轰轰烈烈的恋爱啊哈哈哈哈哈哈。”同事猖狂道。
“那还是选哥哥吧。”昭月权衡了一下,手指戳了戳宇智波鼬的照片:“看起来面善一点。”
“可是听说他灭了宇智波一族诶,真是人不可貌相…原来昭月你喜欢这一款吗?”
倒也不是,昭月撇撇嘴。毕竟宇智波哥哥只是据说砍过人,宇智波老弟可是真的想砍人。想起宇智波佐助一身血拿着苦无威胁她的样子,昭月忍不住摸了摸后脖子,真是由衷庆幸小命还在啊。
冬至这天下起了雪,晚上聚餐的时候没忍住多喝了几杯。早川昭月抱着街边买的山茶花醉醺醺回了家,刚一踏进门内,就感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息。但酒精实在是麻醉神经,后知后觉下,她下意识的先关门再开灯。
白炽灯光下,宇智波佐助无言看向她,眼神里写满了诧异和惊愕。这家伙连一丝丝作为忍者的警惕性都没有吗?
见鬼。一定是我的打开方式不对。
昭月关上灯退到门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
黑发少年依旧在,只是神情逐渐从无言转向不耐烦。
喝了酒人都勇起来了。早川昭月磨磨蹭蹭的关上门,慢吞吞道:“喂,你哪位啊,我们认识吗?”
少年拔刀的动作很慢,金属的碰撞声刮擦着神经,昭月额间滑落一滴冷汗。
“我的耐心有限。”宇智波佐助冷冷道。
她咽了咽口水,赔笑道:“哈哈,开个玩笑啦。”
黑发少年将草薙剑推回刀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最好是。”
昭月认命的放下花,挽起袖子走过去。
左上臂的伤口深可见骨,她探查了一番,最后得出结论:“骨裂,肌肉撕裂伤,但治疗后应该不会留下后遗症。”
她翻找出家里的医疗用具进行初步处理,约莫是喝了酒,动作总是慢了半拍。宇智波佐助有些嫌弃她身上的酒气:“汤之国对喝酒没有年龄限制吗?”问完之后他自觉说了句废话,这家伙估计早就把忍者三禁抛之脑后了吧。
“话说回来,你是怎么找到我家的?”
“本来想去医院随便解决一下的,”背负再多也是个少年人,宇智波佐助亦觉得十分有趣,脸上不自觉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在附近听到有人叫你的名字,很轻易就打探到了。”
昭月痛心疾首。真是有够痛恨汤之国这群咸鱼,毫无警惕性啊毫无警惕性。
她起身切了两片柠檬,给自己泡了杯蜂蜜水,慢慢喝了半杯之后,终于冲淡了一些酒意。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好像并没有和你互通过姓名耶。
宇智波佐助撩起垂落的头发,向她展示眼瞳中的三勾玉:“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用了写轮眼。”
“你其实知道我是谁吧。”
昭月眨了眨眼,依稀回忆起通缉令的画面:“额,似乎是宇智波鼬助?”
“看来是留不得你了。”佐助抽出苦无把玩着,漫不经心道。
“倒也不用把事情说的这么严重吧,”昭月抓狂:“托木叶的福,你的通缉令早就全世界都是了。”
因为喝了酒,睡眠也沉一些。早上昭月醒过来时,闹钟已经不早了。她火急火燎的洗漱换衣冲出家门,沙发上的宇智波佐助见怪不怪的闭目养神。片刻后昭月又从窗户跳了回来,拍了几张钱在桌子上:“你要是饿了的话,就出门买一些。”
宇智波佐助懒洋洋的嗯了一声算作应答,昭月风风火火的跳窗而出,半分钟后又风风火火跳回来:“算了,你还是忍一忍等我回来吧。万一被别人发现你在这里…。”
宇智波佐助睁开眼,争分夺秒道:“我也不是第一天做叛忍了…”
“好的”昭月当机立断翻身跳窗。
晚上回来昭月怀疑自己进错了家门。
家里整洁如新,井井有条,甚至炉灶上还炖着汤,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
“影分身之术。”宇智波佐助对昭月浅薄的忍者素养已经见怪不怪:“汤之国连这个都不教?”
昭月也对他时不时的挖苦见怪不怪,走过来很自然的试了试他的额头:“唔,好像有些低烧。”她低下头一把扯开对方的衣领查看伤口,迎上了对方和善的眼神:“喂,这么凶,你以为我下了班很想看这些吗?不要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想恃靓行凶,我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医疗忍者,无论美丑在我这都一视同仁。”
宇智波靓男无语。
昭月翻出针管娴熟的弹了弹针头:“烧了一天了,还是打一针比较保险。”
宇智波佐助没有异议,利落的脱下了上衣,然后就看到拿着针管的昭月流出了两点鼻血。
宇智波佐助维持着衣衫半褪的姿势,冷冷看着她。
杀气盈动。
昭月抽出纸巾擦了擦鼻血,局促不安:“…要不我给你磕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