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粗气说道:“小侯爷年轻,我老了,腿脚不利索,先给侯爷赔罪了。”
贺洵不想听他俩人唱什么狗屁双簧,双手交叉,眼神里带上鄙夷:“吴文友,如果爷没记错的话,前日我们刚刚见过面吧?”
吴县令对着贺洵作揖后,想将人迎进屋里,便开口说:“侯爷,有话好好说,咱们进屋细聊。”
贺洵却没理这人的话,踱步推开挡在吴县令前的衙役,看着众人咬牙切齿的样子,贺洵不怒反笑,伸手抓了个鸡,准备杀了敬猴。
被贺洵抓住前襟的人估摸着二十来岁,身强体壮的应该经打:“爷乃墨县县候,乃陛下亲封,在这里我就是离你们最近的皇亲国戚!再有藐视皇权者,杀无赦!”
那人被贺洵的气势吓得腿软,身体一轻便被人扔在地上,觉得自己好像是碰了硬钉子,那人不禁回头去求助自己的主子。
“拉出去,杖责三十!”
“这......”剩下的衙役互相看着对方,谁也不想动,这么大的一个帽子压下来,谁敢伸手去接啊!只能带着求救的眼神望向一旁的县令。
其实贺洵这么闹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说不定还给一些人留一个越权的话柄,可那又怎么样呢?他在京时就是个纨绔,陛下也没拿自己怎么样。他现在就要仗势欺人给这些人看看!
敢给自己吃下马威,再不还回去贺洵觉得自己快被人欺负死得了,就差名字倒着写了。
“小侯爷息怒啊,不知是谁惹着小侯爷了,下官实在是无妄之灾啊!”吴文友弯着腰走到贺洵面前,对着身后的衙役说:“还不将他压下去仗责!”
“慢着。”贺洵叫停了准备下去的人,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道:“就在这打。”
明晃晃的被一个后生打脸叫吴文友有些兜不住脸色,身后的师爷趁着贺洵不注意拉了拉吴文友的衣袖,后者感受到了动作才摆摆手:“听侯爷的,去把杖凳搬来,就在这打!”
伴随着一声声的惨叫,贺洵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散漫的望着吴县令开口:“吴文友,我娘子昨日竟然在闹世遇到了山匪,我限你三日内把这群匪徒给我找出来!不然,本侯非要告你一个渎职之罪!”
“侯爷!侯爷!您听下官解释啊!”
吴文友看着贺洵往外走的身影,连忙小跑的跟在后面,想要和贺洵说点什么,却被人无视,看着架马离开的身影,吴文友的眼睛里含上了一些狠毒。
“先回去吧,外面人多。”师爷跟上来将吴文友劝了回去。后者压下即将发作的情绪,黑着脸说:“你给你侄子写封信,赶紧跟京里说把这人给处理了!”
师爷扶着吴文友思索片刻,开口献策:“老爷,咱们如果想个好计策将贺小侯爷给我们顶包可好?”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