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先生直说便是。” “我听闻燕子小姐是将嫁与那‘欢伯酒馆’的二少爷?” “这……确是有这一打算,也是燕子自己提出来的,都知那二少爷脾气暴躁、爱寻花问柳,我们也是舍不得。可燕子说,那二少爷有钱有势,或许能把忠义救出来……” “千万莫这样做,别拿后半生做赌注!且这一举措,不仅不利于解救忠义兄,反倒还会增加救援难度!” “哦?先生何出此言呢?” “‘黄粱’其实与‘欢伯’一直有利益往来,就从价格商定来看,柳城酒酿的价格并非完全由市场支配,同时也有这些巨头的操纵,二者利益在某一程度上是相合的。若燕子嫁与他,不仅自身遭受蹂躏,同时也会给敌方增加筹码,届时再以燕子作威胁,忠义兄怕是逃不脱那牢笼了啊!” “原来还有这层考虑!农人读书少,不像先生那般深谋远虑啊!” “您老记得便好,千万莫多做行动,否则,下一步的棋就难下了!待下个行动时,我再来拜会您!” 从袖中抽出些碎银子,递与妇人。 “最近事忙,耗的银两多,只剩下这些了,且拿着买些吃食和燃火的煤块,夫人注意保养身体啊,莫忧思过极了!不出意外,不过几月,您便能见着忠义了!” “真的吗?真的吗?我能见着忠义了!我能见着忠义了!” 众人喜极而泣,相拥送子出门。 “冬寒一别,暖春将至。阳光,总是会有的。几位回房休息吧,天寒地冻,莫伤着身子了!” 转身离别,再行至一环牢房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