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范镇第三子,他爹范镇与司马光齐名,都是属反新法的那一派的。而苏轼在这封小简末尾却暗戳戳地说——】 【范子丰啊,你居住郊野,风光虽好,但有两税和助役钱的负担,真不如我这儿。这里苏轼又在借此机会抨击新法,得亏他俩系好,不然被新党逮到,又得惹出一番风波来。】 大宋 听我说,谢谢你,已经被你捅出来了。 “什么人呀,嫌我呆的太舒服吗。” 苏轼已经丧失做出表管的能力了,他很头疼,疼的脑袋都大了一圈。 逮到机会了。 “官家,我就说苏轼这人居心叵测,连天幕都说苏轼在抨击新法。” 跟在宋神宗身边的新党人士,窃喜不已,自然是这个机会笑纳了,一个两个都义愤填膺的,生怕晚了一步宋神宗就注意不到他了。 “再看看吧。”宋神宗不可置否。 举棋不定说的就是他了,宋神宗现在有些不敢治罪苏轼了,这视频一出,无论愿意与否,都事实上给苏轼造了一个金身。 君不见上榜的可都是一等一的大人物啊,连诗名最不显的曹操都是魏武帝这种级别的,苏轼日后的成就不可估量,他爱惜人才,也爱惜自己名声,宋神宗不想冒天下之大不韪,直接杀了苏轼。 【醉里狂言醒可怕,呜呜,我哭了。】 苏轼满脸惊恐。 【上无两税及助役钱耳,笑死,我装的。】 苏轼得意一笑。 “哈哈哈——我装的。”刘彻被逗乐了,在床上肆无忌惮的乐开了花。 【此地应该景色是不错,但是离江水如此之近,嗯……只能说和杜甫《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有有异曲同工之妙。】 【黄州,现今隶属湖北省,此地僻陋多雨,春夏湿热,冬季凄寒,又时不时有江风刮过,临皋亭只是一个可供人栖息的小屋,住在江边,四面环风,这可真不是好玩的。】 【元丰三年十二月二日,雨后微雪。太守徐君猷携酒见过,坐上作浣溪沙三首。明日,酒醒,雪大作,又作二首。这是苏轼自己的标注。喝酒时苏轼写的浣溪沙是什么?是使君载酒为回车,是清香细细嚼梅须,是临皋烟景世间无。】 前三首一一浮现。 【酒醒后苏轼写的浣溪沙是什么?是空腹有诗衣有结,湿薪如桂米如珠,是雪晴江上麦千车。但令人饱我愁无。】 后两首紧随其后。 【这才是苏·乐观主义者·轼aka苏东坡在黄州一线江景房--临皋亭生活的真实写照。】 何以果腹?唯有诗句。 麦子很多,但没有我的。 “啧啧,好惨呐。”刘彻唏嘘不已。 【没系,人还活着就够了。没饭没菜怎么办?苏轼答曰,自己种呗。是苏轼从好友马梦德处求得一块数十亩的废弃土地,和妻子在黄州城外的东坡上开荒种地,这是什么?这不是苦难,这是享受躬耕之乐啊!】 【而苏轼仰慕唐大诗人白居易晚年栽花种树“东坡”的文人趣,是效仿贤,出处依稀是乐天,敢将衰朽校前贤。他因此自号为东坡居士。】 “确实是个能吃苦的,比之那些所谓的儒生要好上好多。” 秦始皇觉得苏轼真的有在改变他一些个儒生的刻板印象,以至秦始皇忍不住拉踩了一番。 “要朕说,儒家的学说,他们才是真正的霸道。” 这一句秦始皇没说出口,但那意思很明显。 同样是不得重用,有人表现得我大秦亏待了他似的。 在现在的大秦,要知道法家虽然还是主流思想,但秦始皇也没哪个学说弄到赶尽杀绝的地步。 因为春秋战国以来,治国之道有三种:帝道、王道和霸道。别表了三派思想:道家、儒家和法家。 大秦推法家的霸道,然而依秦始皇看来,儒家才是最霸道,最要其他学说赶尽杀绝的一家。 他没有针哪位儒生的意思,秦始皇只是浅浅AOE了一下。 【就这样,苏轼的生活有了着落。元丰五年,他还在其躬耕的黄土坡一侧,就地取材,建起了五间房子,房子落成的那一天,大雪纷飞,苏轼有感此此景,遂将其命名为“东坡雪堂”。】 “呦,这不得提一下杜甫草堂。” 刘彻嘴角微微勾起,他笃定天幕下一秒一定会提到这一。 首要恭喜刘彻,恭喜这一次他预判成功。 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历史仿佛总藏着惊人的“巧合”,诗圣杜甫在成都留下了万世仰瞻的草堂,而词圣苏轼则在黄州留下了千古流芳的雪堂。】 刘彻瞳孔大地震。 唐朝有诗圣,宋朝有词圣,那那那我们大汉呢,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吗。 赋圣?不知道司马相如不。 “仲卿啊,大汉的脸面要靠你了。” 刘彻决定自己有必要要好好督促一下自家臣子,为大汉文化事业添砖加瓦。这么大一个汉朝,总不至沦落到一个都没有的地步吧。 【雪堂这名字看似冷清,但是建成之后却迎来热闹的盛况。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泡茶品酒、待人迎客、修身养性、吟诗作画,皆在此处。这就是苏东坡劳作之余的休闲之地,什么《江城子·梦中了了醉中醒》啊,什么《赤壁赋》啊,没错,都是在这儿写的。】 【故而雪堂后来备受推崇,“千古黄州,雪堂奇胜,名与赤壁齐高。”这就是东坡雪堂。】 “能和这样的赤壁齐名……”@无限好文,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