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罩在她脸上,咬着牙:“眼往哪瞅呢,让你吃饭,不是吃我。”
他骂骂咧咧地冲去了浴室。
打开花洒,想起南嘤那一眼,他眉头皱得更深了,手上也更用力。
两人虽都成年了,有些事可以水到渠成,但他顾念着南嘤,连摸都不敢摸,平时亲一下就能撩他一身火,他快把这辈子的忍耐和克制用来跟她接吻了,结果这丫头还不知死活的瞎撩他。
宴怀洲手上青筋凸起,越想越气,欲望怎么也压抑不住,这个澡也就洗得尤其长。
客厅里南嘤根本不知宴怀洲这一番挣扎,把桌面上摊开的资料收拾好,她把温度调低了些,拿起手机,想看看有什么吃的,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她看到‘沈轻言’的名字,以为是想找宴怀洲,很快就接了。
“南嘤。”他声音听起来有点急躁,也没时间讲前因后果,直接说,“你有时间来一趟‘轻言’吗,陈媛声在这里,她跟周燃分手了,这会正闹着,我们都拦不住。”
南嘤蹭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她竟然忘了这件事了,边套衣服边说:“好,你们先安抚一下她,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后,她听浴室声音还响着,也来不及等他了,去门口跟他说了声:“我有点事去趟‘轻言’,中午不跟你吃饭了。”
宴怀洲动作一停,都没来得及问她发生什么了,就听到脚步声火急火燎地走远了,随后是关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