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过人吗?是谁?”
玉墨这才抬眸看去,冲她笑笑:“有过,喜欢过,我……我十三岁的时候,被继父弓虽女干,后头被卖进花楼……他,他是我的第一个客人。”
恩客和女人们的爱情来得快,去得快。
青涩的玉墨不懂,直至她也开始熟练地玩弄起了他人的“爱情”。
玉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件事,这是她心底埋藏最深的难堪,她有些逃避地移开视线,半晌,才又看向霍迢。
霍迢却也在笑着看她。
玉墨曾在教会学校上过学,那里的“老师”都是神父,修女,她也曾偷偷看过那些有父母宠爱的孩子们所念的学校,老师会于阳光之下笑着看他们玩闹,眼中满满的,是身为老师的耐心,包容,和爱。
她定定地,同霍迢对视。
一眨眼,是她还未失贞时,她还拥有她自己的姓氏、名字,抱着书本,穿着漂亮的学生制服——
玉墨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我第一个喜欢的人……就是李少尉。”
听到霍迢的声音,她又看了过去。
“他送过我……三只,栀子花编的手环……我送过他一盒冻疮膏,同仁堂的。”她仔仔细细地回忆,分明是笑着,可却又突然哭了出来。
“玉墨……”霍迢哭着说,她重伤的身体瘫在床上,因哭泣而抖得不成样子:“我还没有拉过他手……我还没有……没有抱过他……”
霍迢没有触摸过李涛的脸,却也再感受不到他的温度,他们认识一年有余,最近的一次,是她挤着人群,抱着药跑出来,离李涛很近。
他问:“你生病了?”
霍迢哭得整个人都无法克制:“我……我连他的尸首,都找不到了……他为了,为了救我们,把自己都炸碎了……”
挖开上面的那几块碎石,霍迢没有如意料之中地,看到李涛的尸体,她只看到了他的一只手臂。
全然失控,霍迢躺在那里,哀哀地鸣泣,满是血污的手一点点钻紧,里面是已经被血尘染到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手绳。
【男配当前计划进度:100%,进度已读取完毕,系统自动解析开始,执行者已选择默认‘高自由度’,请执行者自由分配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