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块儿。”
徐恪瑾说的含糊,姜蔓儿心下惊骇,猜测他口中的友人就是李胜巍。
他是否已经猜出了什么,不过,看他如今又是侧妃,又是账本的,应当是没猜到自己身上。
听了徐恪瑾的肯定,她也放了打大半的心。
其实,徐恪瑾只是听陈廷提起过桑晏失踪之事,可她如今与李胜巍在一处且是安全的情况只是他的推断。
喝过下人端进来的药,徐恪瑾便与姜蔓儿一同躺下。
口中的苦涩药味如今终于有了蜜饯的中和,小丫鬟端来了整整一碗的蜜饯。
徐恪瑾只在全部汤药喝完之后,拿起一颗放入口中,这段时间的经历,他已经不再需要这些东西利口,但并也没有必要阻止。
其余的一碗蜜饯皆被姜蔓儿吞吃入腹。
姜蔓儿躺在床上赞叹了几句,两人便不谋而合的要睡下。
舟车劳顿,如今躺下身子才算彻底放松下来。
可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晚间吃了太多东西,姜蔓儿几次翻身,仍未有半丝睡意。
她开始担忧自己是否有了长期失眠的迹象,决定观察一番再看需不需要看找大夫。
室外的灯笼亮着,月色入室也能照出一片清亮,姜蔓儿不知道徐恪瑾是否已经熟睡,蹑手蹑脚的下床,打算翻出压箱底的话本打发时间。
她记得话本被银珠放在第二个柜子中,打开一看,入目的是四四方方巴掌大小的紫檀木匣子,姜蔓儿知道里面装的是自己那块玉佩。
她看着盒子犹豫一会儿,终是拿起来放到了一个对自己来说更为安全的位置。
徐恪瑾也并未睡着,从姜蔓儿掀开被子下床起就已经意识清晰。
他侧着身子,看着床下的身影轻悄悄的翻箱倒柜,觉得有趣,但也不告诉对方他并没有睡着。
直到姜蔓儿托着几本话本做到矮桌前明烛,他才刻意动了动被子发出声音而后压低声音叫姜蔓儿,以防自己的突然出生会惊扰到她。
及时这样,姜蔓儿还是倒吸一口冷气。
“世子?我吵醒你了?”姜蔓儿有些愧疚,走上前来就要放下帏帐。
被徐恪瑾拦住。
”不必,我也还不困。”
既然如此,姜蔓儿也不再坚持。
她大方的多明了几根蜡烛,可算一解过去一段时间只有一根蜡烛的惆怅。
她跪坐下去摆弄着几本话本子,翻来覆去找不到心宜的。
突然发现好像缺了一本。
她记得叫什么《主母的一生》还是什么的。
她记得当时那位小姑娘书摊上,这本是剩的最多的,她去的晚,又买下许多,那姑娘直接送了她一本《主母的一生》。
姜蔓儿对其并不感兴趣,反倒有些生厌。主母,主母,和她可是八竿子打不着,便垫在最下面,并没有什么兴致。
“世子,可曾见过一本叫《主母的一生》的话本子?”姜蔓儿开口,也不忌讳什么不好意思叫徐恪瑾看到这些书的名字之事。
毕竟因为她早已把这些东西忘在脑后,还是徐恪瑾记了起来递给了自己。
要看也今早就看过了。
徐恪瑾闻言一怔,那本书……但如同往常一样回答:“不曾见过。”
他潜意识觉得那本书里的东西那一天或许能派上用场,便不想让姜蔓儿再看见,便将其丢在了柜子后面的夹缝里。
姜蔓儿也是随口一问,并未太过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