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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1 / 2)

玉郎的国主看起来年岁不大,看起来也就三十岁左右,令蔓儿没有想到的是,这玉郎的国主生的倒是像个白面书生,举止间彬彬有礼,又有着身为国主的从容与贵气,因她这些天从旁人那听来了不少关于这位国主的描述,似乎凶神恶煞,上位不久就隐患挑衅大梁之意,又是个好色之徒,宫中美人不知凡几,这玉郎国主便也在她心中留下了个恶劣纨绔的印象。

“可是有什么不舒服?”徐恪瑾发觉坐在自已身旁的蔓儿似乎有些呆愣,压低声音问她。

这是他们抵达玉郎的第二日,第一日众人都已舟车劳顿,疲乏不已,便先行于玉郎国安排好的驿站休息。

哦,还有一件事。徐恪瑾说圣上还派了另外两名臣工来此,只是他们直接从京城出发,虽然较之他们先行几天,仍是要晚他们一天,于明日抵达。

是以国主在今日安排了宫宴,为一行人接风洗尘。

宫宴上觥筹交错,蔓儿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

徐恪瑾的位子紧挨着玉郎国主,自己则与她同席,倒有些拘谨起来,生怕出了什么差错。

严格来说,她现在还不是侧妃,以现在的身份来此并不成体统。

得知徐恪瑾要带着自己的过来,她也表达了自己的忧心,对方叫她不要多想。

也是,出门在外,同他们一起过来的皆唤她夫人,谁又知道她的身份。

至于徐恪瑾口中的另外两名臣工,蔓儿还没见到长什么样子。

公宴上人数众多,觥筹交错,声音嘈杂,很是热闹,舞妓纤腰款摆,吸引了不少已经不小心饮多了几杯酒水而看着有些目光迷离的玉郎官员。

蔓儿注意到对面那位官员也是如此,他已然是醉了,班眯着的眼盯着领舞的那位舞妓半露的□□,坐姿看起来豪放不羁,说难听点,是不成体统了。

好歹他们的国主陛下还在上头坐着呢。

“我看这玉郎国的官员好似都不如咱们大梁呢!恐怕都是些绣花枕头。”

蔓儿饮下了一杯果酒,手中已经是第二杯了,往嘴里送了一口咽下后,凑近了徐恪瑾的耳朵轻声说到。

她的声音很轻,又凑的极近,湿热的气息喷到徐恪瑾耳朵上,酥酥麻麻的。

低头看佳人,也是一番微醺粉面的娇憨模样,叫人心痒痒的。

徐恪瑾快速的扫了大殿上的众人,见没有人注意他们这一年,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软软的,凉凉的,触感很好。

蔓儿只觉得他的手快速的伸过来碰了她的耳朵,又快速的收回,整个过程不过几秒钟。

徐恪瑾倒是没想到蔓儿醉了,各方面的感觉也迟钝了许多。公宴上什么心性的人都有,若让人瞧见了他们有什么亲密的举动,难保不会说什么污言秽语,或是在心中想些不堪之事。

“不要小瞧他们,人心隔肚皮,玉朗国这些年早已今非昔比,只靠玉郎国主是不可能有这样的局面的,他们如此也大概率在我们面前装样子罢了。”

蔓儿听他说了许多话,点点头,反应了一会才发现他是在回答自己刚刚的话。

真是。

她都以为他不打算搭她的话。

饮酒误事,饮酒误事。

“世子,京城来的另外两位大臣可来了?”

徐恪瑾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他们的东南方向,果然见到两位身穿大梁朝服的人,只是看不大清他们的脸,只是其中一位明显要比另一位白出许多,也瘦出许多。

“说起来,这其中一位,你还认识呢!”徐恪瑾卖了个关子,等着看姜蔓儿的反应。

“啊?是谁啊?”这可是难倒她了,她哪里来的面子去结识朝廷重臣。

当初你陪我出行,途中在一处村庄停留,接住了两位来夫妻的房子,隔壁是一对兄弟带着一个妹妹过活。

听徐恪瑾这么一说,蔓儿就想了起来。

她记得那小姑娘叫张烟,她还给她梳过头发呢,虽然在自己看来,并不十分拿的出手,那小姑娘却是极为欢喜,叫她来了信心,帮她试过好几个发型。

那小姑娘有两个兄长,分别叫张世卿和张世泽。

都是好名字。

当时她跟徐恪瑾说起,他还说过这两人绝非池中之物。

她也深以为然。

果然厉害,这才多少时间,就已经入朝为官了。

“那位看起来年轻一些的,正是张世卿,今年的登科状元。”

徐恪瑾觉得蔓儿呆愣愣的,没想到她酒量如此差,反应总是慢半拍,十分可爱。

一时间竟然突发奇想的想要捏一捏她的脸。

她的脸精致而小,他用一只手便可以轻松盖住。

突然,殿中一片骚动,一些注意到的臣工离开席位跪在地上,连他们对面那个一直歪着坐的那个人也急急忙忙的跪了下去,动作打过急切,差点被自己那被压住的外衫绊倒,她与徐恪瑾也起了身,蔓儿不明所以,顺着众人的视线看过去,一个身姿瘦弱,头发苍白的老者入了大殿。

那老者见众人的动作,出胜制止。

“不要如此,都坐回去,就当没看见我,莫要扰了大梁的宾客嘛。老头子我来见一见大伙儿,才没让他们先行传话。”

这个他们,自然是指那些守在殿外的守卫。

这老者,虽然瘦弱,身上的衣着却价格不菲,不论是制衣的面料,还是上头的刺绣,都是真金白银换来的,蔓儿在晋王府活了那么多年,一眼就能瞧得出。

蔓儿心中猜测这恐怕是那位禅位于儿子的老国主。

她的猜测不错。

原本在上头坐着的国主已经走了那老者面前:“父王,您怎么过来了?您这风寒还未好呢。伺候你的下人竟这般散漫,该罚。”

那老者闻言,笑了笑:“是他们拦不住我,已然好的差不多了。你呀!莫要大惊小怪。”

“父王,坐。”那国主就要拉着老国主到他的位置上坐。

被老者拒绝:“我这就回去了,晚间的药还没吃,再说了,那位置如今是你的,只有你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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