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 1 章(1 / 3)

安静的实验室内,一名穿着白大褂气质干练出挑的女性Alpha正探身前倾,盯着输液器上的数字皱着眉头。

她似乎是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推起鼻梁上架着的眼镜揉了揉。

在再三确认自己不是眼花后,周骇蓦地气急败坏:“没见过比你更不听话的病人!是想在我的研究所里自杀讹钱吗!”

迅速将流速高于正常2.5倍以上的输液器调回常速,周骇同时紧急用轻触按压的方式检查被输液人的皮下血管、额温以及胸腔情况。

仿佛生怕下一秒对方就心跳骤停了。

相比周骇如临大敌般的反应,被她怀疑随时可能猝死的人反倒反应平平。

“我不是病人。”顿了顿,对方甚至还淡淡补充:“而且这整间研究所都是我的。”所以不存在自杀讹钱的说法。

好,行,您有钱,别说研究所,就是这研究所坐落的整片山头都归您所有!

但周骇才是这间信息素研究所的现任负责人,而躺着在输液的人如今最多只能算个“实验品”!

还是非常不听话的那种!

“你到底干嘛自杀……”周骇都快被不听话的“实验品”气糊涂了,“不是,你干嘛把输液器调这么快?”

对方回答:“我今晚有事。”

为了做这次的实验研究项目,躺在输液椅上的人在短短一个多月内抽了太多血、注射了太多药剂。

不仅整个人急速消瘦,留置针三天一换,也已经在两只手背上找不到一个能够下针的地方了。

在这种情况下,再有急事,以2.5倍速大剂量输液简直就与找死无异!周骇对这个解释并不满意,检查到对方心脏位置的时候,动作却微不可查地一顿。

周骇不知为何有些发懵,直到一只冰凉的手背拂开她按在对方胸口的手。

周骇如梦初醒般轻咳一声:“单总,你冷不冷?”

僻静的研究所外正飘着漫天鹅毛大雪,虽然研究所内中央温控显示此时的室内温度为25℃,可躺靠在输液椅上的男性Omega手却凉得像冰。

在ABO性别社会中,Omega由于先天生理条件弱势的原因,未被标记的单身Omega不太会与Alpha单独待在一处。

这是一件极度危险也非常容易遭人诟病、落人口舌的事。

所以即使优秀多情如周骇,自十六岁分化成Alpha以后,哪怕恋爱对象一个接一个几乎无缝衔接,此刻也难免不自觉感到神经紧绷。

而眼前这名被她称作“单总”的男性Omega,是周骇的大学同学。

ABO三种性别的人群,通常从身高、外貌、气质就能轻易判断出来,没人会去刻意关注某个同学身份ID上的性别是Alpha、Beta还是Omega。

AO在公众场合后颈必定佩戴信息素阻隔贴,颜值较为出众,外形差异鲜明,而Beta后颈光洁一片,不存在腺体。

可周骇的这名大学同学“单总”却是一个例外。

周骇是在从医科大本科毕业,完成硕博连读博士实验课题阶段找实验志愿者时,重新遇上的单珹。

并从对方的资料上才获知,她的这位大学同学竟是一名男性Omega?

一个大学同班了五年,收了不知道多少Omega小学妹情书的Omega!

周骇的目光若有似无落在单珹冷淡的眉眼和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上。

Omega是可爱、柔软、香甜的代名词,他们应该像花儿一样芬芳,像单珹这款身高超过一米八五,外形更是与甜软丝毫搭不上边的Omega也算堪称活久见了。

搭在输液扶手上的手臂一用力,原本躺靠在椅背上的人坐了起来。

“周博士。”单珹似乎有些困倦,坐起身后并没有立即睁眼。

“什么?”

“我不是你后花园里的那些Omega。”

单珹的声线很低,密集的实验注射给他的身体造成了一定负担,嗓音里倦意深重,说话时唇角却是微微上扬的,看似噙着点寡淡笑意,礼貌同时也距离感十足。

“对我嘘寒问暖,只是在浪费你的时间。”他说。

周骇喉头一哽,感到十分冤枉。

她哪敢对SSS级信息素的Omega大老板动什么歪念啊。

好在单珹只轻点了这么一句,接着就用另一只没有输液的手捏了捏鼻梁,问:“还要多久?”

“输完这袋再抽次血化验就暂时告一段落了,你……”

周骇知道“好好休息”这种话说了也是白说,说不定又要遭到大老板的冷嘲热讽。

可本该持续进行至少三个月的封闭试验,因为“实验品”工作繁忙,被一再压缩成了一个月零几天。

周骇作为单珹同班五年的大学同学,难得苦口婆心:“单总,高等Omega的生命力是用来供你们孕育后代,不是让……”

由于实验药剂副作用,单珹已经好多天没有睡过整觉,信息素也被限制使用,从周骇进入实验室到现在,单珹从始至终都疲倦地半阖着眼睛。

可当周骇提到“孕育后代”,单珹眼皮微抬,淡淡看了站着的周骇一眼。

就是这么看似不经意的一眼,让周骇说话的音量骤减,说到后面干脆戛然而止了。

明明她才是Alpha,此时坐在输液椅上水平高度矮了她大半截的只是个“柔弱”Omega,可周骇面对根本一句话没说的单珹还是气势一低。

“算了,反正劳请单总惜命一点,我可再找不到一个3S信息素等级的Omega愿意来做这种实验了。”

“他生日。”

单珹的眼睛是浅灰蓝色的,他看着人说话时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类似高不可攀,他在俯视他人的睥睨感。

可当他垂下眸子,你又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觉得有那么点说不上的忧郁不忍。

“谁生日?”不等单珹回答,周骇自顾自猜道,“你家那个小拖油瓶?”

周骇回忆起,大学时,单珹偶尔会带着在学校食堂吃

没有了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