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森说完后轻咬了一口她的耳垂,顺着耳廓继续往脖颈上亲吻。
奈奈难耐地往后靠了靠,列森紧贴着她,又欺身上前了些。
奈奈依然坚持拒绝:“以后我都尊重你们的习俗,这次你就尊重我这边的,好不好?”
列森没有理会她。
他伸手,打算把奈奈腰间的细带解开。
她眼中的死结他花了几秒就松懈了。
列森看了奈奈一会儿,舔了舔她湿润的唇角。
忽而低头,用牙齿,扯掉她腰间松垮垮的带子。
奈奈的衣服现在只要轻轻一拉开,就什么都能看得见。
奈奈看到他的举动,心理的防线快要崩塌了。
她松了口:“那你先去洗澡。”
奈奈仿佛应允了他今晚的计划。
列森听后,也松开她的手。
他双手撑在她的身旁,一瞬不移地看着她。
奈奈湿润的发丝凌乱,一缕缠在红润的唇瓣间,轻轻地喘气,模样看上去无比得诱人,犹如滴水的花瓣。
列森闭上眼睛,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脸颊。
他的动作没了刚才的凶狠,反倒温柔又虔诚。
列森没继续手下的动作,只是短暂地和奈奈缠绵了一会儿,告诉她:“在床上等我。”
奈奈顺着他的意思点了点头,他才朝浴室走去。
等列森关上门之后,奈奈浑身无力地靠墙壁瘫软着。
她咽咽口水,伸手摸摸自己的脸蛋,烫的像在发烧。
刚才他们都干了什么?奈奈可没跟任何一个男人这么亲密过。
所以今晚……他们真的要进行那所谓的男女之事吗?
……会不会太快了?
奈奈虽然看似是答应了,但是又没正面接受。
她只是顺着他的话,施了点权宜之计,缓了些罢了。
奈奈吸了几口冷气之后,打算从柜子上下来,可没料到自己已然腿软,落地没站稳,扑腾到地板上。
在浴室里听到声响的列森又把门打开。
这时他已经把衣服全部脱光了,手里攥着衣物,立在门框边。
“怎么了?”
奈奈朝列森看去,他身影高大,古铜色的肌肤趁得肌肉线条流畅,腹肌、人鱼线清晰无比,双腿修长而健硕,紧绷着,充满最原始的力量。
他的luo/体犹如一尊天然却又完美无缺的雕塑。
她不由自主地往他胯中间看去……
妈呀!
奈奈赶紧移开了眼睛,回答道:“没事没事。”
哪是没事,她快喷鼻血了!
列森把手中的衣服往沙发一丢,关上了门。
奈奈整个人头晕目眩,站也站不起来了,只能往床边爬去。
她把油灯都吹灭,用尽全力地上了床,重新把衣服的带子绑好,用被子把自己全身盖的严严实实。
她本来的缓兵之计就是把列森支去洗澡,接而就是关灯装睡。
此情此景,是个男人都懂得这是拒绝的意思。
但是已经眯眼的奈奈,脑海里面总是浮现她刚才看到的画面。
那腿间的庞然大物,这也是地源男人的优势吧……
其实,今晚就算是真的被他上了,自己也不吃亏……
在她各种怀揣不安的时间里,列森已经把自己洗干净,奈奈听见浴室门合拢的声音,咔哒一声,犹如今天列森进门转身反锁。
一点声响,就能让奈奈心跳加速。
列森没有穿衣服,他身上带着热气,在黑暗中独自发热着。
房间关了灯,奈奈躺在床上没有一丝声响。
列森行动的声音很轻,他用毛巾把身上的水珠都擦干后,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他走过去油灯旁,伸手摸了摸灯芯,不热,估摸是凉了很久。
灯早就被熄灭了。
列森知道奈奈的用意。
他掀开被子,躺进床里。
奈奈能感觉到床边陷进去一块,热气从身后而来。
列森靠近奈奈,从身后搂住她,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灼热的气息环绕在耳旁。
“睡吧。”
列森说,声音略带疲惫。
他知道她在装睡。
奈奈听后轻轻地吐气。
他今晚放过自己了。
她在黑暗中慢慢地把眼睛合上,脑袋里想着他其实也是刀子嘴豆腐心诸如此类的话。
她也好累了……
**
列森只睡了三个小时,睁开眼时,只到深夜。
窗边的天色黑的浓郁,冷风飒飒在毫无人影的街边呼啸而过。
整个集市异常清冷,漆黑一片,只有白晃晃的月光照落在水泥地上。
列森支起身来,身旁的奈奈还在熟睡。
她蜷缩着,容颜干净,黑色的长裙趁得她肤色白皙,整个人安静地像一颗软软糯糯的小团子。
他轻轻地把遮住奈奈侧脸的一缕碎发别到她的脑后,俯身落一下淡淡的一个吻。
列森要去办事了。
他从床上站起来,窗外的月光照得他的躯体泛着流水一样的光泽。
他随意地套上凳子上的衣服和裤子,离开了房间。
列森要去他今天看到的红色洋房,即赏金集市最大的赌/场。
他当初只是在宾馆遥遥一望,看到的只是简单的红色屋顶,但其实赌/场的整个建筑体身是一个形似庞大的哥特式剧院,面前的四根立柱宛若通天般高大,顶部穹炉状的天顶怀绕着八个婴儿天使般的雕塑,在月光下通体苍白。
夜晚是赌徒们狂欢的时刻,赌/场在深夜依旧热闹非凡。
门前攒聚许多马车,浮华之气扑面而来,时不时能听见赌/场内的夜夜笙歌。
听闻这座赌/场由风源皇室出资建立,可以说是风源西境最大的赌/场,再加上赏金集市云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