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什么更多的变化了。” 茅小乐道:“如果现在还能联系到议会的话,你可以把它给荷官,估计能用它来换到荷官骰子的所有权,来升级你的骰子。” 就像是那些有特殊意义的日记礼物之类的,只有特定的人才会认为它们意义非凡。这朵白花对荷官肯定很重要,但在他们手里就没什么太大用处,不如用它来换点好处。 虽然目前荷官骰子在丙一手里,但它的主人还是荷官,跟被放到盲盒中的军火商杀人刀还是不一样的。翠导拥有了骰子的所有权才好。 “只可惜……” 只可惜现在议会彻底封锁,根本联系不到里面的人,就连汪玉树都联系不到军火商。想到这汪玉树暗自叹了口气,但回过神来后眼前的这一幕让他声调都变了。 “……你在做什么?!” 就见丙一竟将荷官之骰扔向了那朵小白花!以为是荷官之骰使坏,汪玉树倒吸一口冷气伸手去接却迟了一步,那枚骰子碰触到花瓣的瞬间小白花收拢花瓣将它包裹起来,就像重新变回了未开放的花苞,花瓣微颤,萦绕着点点星辰碎屑似的白光。 “我也想知道议会那边的情况。” 卫洵笑道,望向包裹住骰子的白花。议会那边彻底乱了起来,混乱就是机会,等议会解封一切平息,那就晚了。 既然小白花和荷官有那么紧密的灵魂契约,哪怕一者在议会一者在战场都能隐约相连,而现在议会封锁,茅小乐还能感受到隐约的灵魂契约,因此卫洵认为小白花联系上荷官的可能性很高。 虽然只有一点点的感应是不够的,但是再加上荷官之骰的话,说不定可以跟荷官传递信息。 最重要的是,小白花扎根在玉米笋头上,卫洵和玉米笋的联系那么紧密,玉米笋的灵魂碎块尚且被扎根的无法回归,只能靠剁碎强行物理分离,同理小白花也不可能被凭空唤回去。 “这,你怎么把荷官之骰给它了啊?” 汪玉树无法理解丙一的做法,万一荷官之骰被吞了怎么办?万一荷官之骰上有什么暗门,能把小白花传走怎么办?那丙一不就人财两空了? 荷官之骰其实挺稀罕的,甚至某种程度上比军火商的杀人刀都要更好一点。丙一真就这么舍得? 而且荷官之骰被小白花包住,想要把它拿出来得废很大功夫,说不定还会伤到骰子或者白花。就算要收服这朵小白花,也应该先加强自己与它的联系,确保它属于自己后再让它碰触荷官之骰吧。 “不过是一个骰子而已。” 丙一在和茅小乐沟通符水的使用办法,安雪锋倒是回答了汪玉树:“这骰子在手里暂时没有用,这样倒好,说不定能和荷官那边取得联系。” “可是……” 汪玉树能看出来,能不能联系上荷官其实丙一也不确定。丙一把骰子给小白花,只是想让它多增加些活性而已。 就像是随手播下一颗种子,来看它会长成什么样子一样。无论长好长坏,这种不确定的结果对他来说都很有意思。 丙一就是这样的人。 卫洵让茅小乐教了他如何使用符水,如何唤醒玉米笋灵魂碎块后,更有把握了。他能通过这条灵魂笋感受到小白花的情况!似乎因为扎根在玉米笋灵魂上,小白花被玉米笋影响了。它本来就只剩下一些本能情绪,如果扎根在思维情绪复杂的灵魂上恐怕会懵懵懂懂,无法理解。 但玉米笋本身情绪就很简单直白,小白花也被它带的对卫洵很有好感。而且它能觉察到是这个人把它带回来的,也是这个人把它本能最向往最期盼的东西(骰子)交给它的,小白花对卫洵简直好感爆棚。 卫洵通过玉米笋向它传递了一些信息,随后安雪锋就见小白花有了变化。白花是被处理过的灵魂长出的,制式的外形,就像同一车间生产出的产品。卫洵想看它真正的灵魂形态,确认它真正的身份——荷官弟弟只是他们的猜测,还没有具体证据。 就见白色的花瓣散开,融化,玉米笋灵魂和骰子贡献的能量让它能够缓慢转变。片刻之后,一只白色的,特别小的,毛绒绒的小狼,出现在了玉米笋的头顶。 它像是初生的灵魂小狼,瑟瑟蜷缩着,透过半透明的身体可以清晰看到那枚黑红相间的骰子被它藏在了胸口,就像一枚黑红相间的心脏。但仔细看就能发现小狼是不完整的,它的腹部和四肢就像扎根的花,和玉米灵魂笋融合在一起——看起来有点像玉米笋顶着一个白色狼皮帽子。 为了区分它和其他笋,卫洵暂定它叫玉米狼笋。 【父,它好像在说话诶】 重新建立沟通后,玉米狼笋和其他玉米笋一样,能跟卫洵说悄悄话。 而且就连安雪锋他们都没听到灵魂小狼出声,玉米狼笋却听到了。 【它管您叫姐姐诶,姐姐,父是它的姐姐的话,笋是不是要叫它姑姑呀】 玉米笋对人类的辈分不是很懂,不过它挺喜欢咕咕的发音的,它总是咕咕咕假哭,对咕咕还挺有好感——最主要的是咕咕和父一样辈分的话,那咕咕是不是应该给它吃的呀!玉米狼笋兴高采烈摇摆起来,它头顶上小狼的尾巴也跟着晃。 【它叫的不是我】 卫洵想了想,跟玉米狼笋道【你问它能不能联系上‘姐姐’,能联系上的话就跟她说……】 灵魂小狼这个样子不可能被救好。与其给她希望再让她绝望,反倒成了仇人,倒不如一开始就把期望拉的无限低。反正他把小狼从亡灵地堡带了回来,骰子和小狼都在他手里。 看着灵魂小狼磨蹭自己的手,卫洵笑了起来。 【让它跟姐姐说,议会毒手,弟弟战场死亡,虚弱,虚弱,灵魂在丙一手里】 【求姐姐打钱打情报!】 * * 封锁中的议会,军火商的办公室,此刻已经是一片狼藉。 “妈的疯婆子,你给我说清楚。” 军火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