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欺负无辜女子发泄怒气,你们候家真是好教养,不怪能教出候志学这样品种的畜生。” 一旁陈 虎被吓破了胆, 只觉被接好的腿又在隐隐作痛。 陈虎眼神恳求望着陈翼摇头, 他死也不要娶贾迎春,贾赦真的是太恐怖了。 候晓明疼得满头冒出了冷汗,一旁候志学已经痛晕过去。 外面下人听见屋里动静一涌而入,一楼戏台上的戏也停了。 候府的护院看见自家老爷和公子受了那么重的伤,纷纷举起兵器朝张飞白砍去。 张飞白眼神一冷,欲将冲在最前面的人分成几块。 贾赦见状对张飞白说道:“别杀人。” 担心张飞白控制不住已经使出的剑,用灵力裹了一片外面的花瓣,对准张飞的软剑撞去。 花瓣撞击到软剑身上时,一股巨力从剑身涌向他的手臂和身体,让他控制不住往后退了三步。 张飞白握剑的手轻轻颤抖,犹豫半秒后将软剑收了起来,将候府那些护院一个一个踢出房门。 张飞白不动声色观察四周,还是没有找到那个暗器高手在哪里。 刚刚那一片花瓣,足够在一瞬间门杀他好几回。 事情发生太迅速,注意到张飞白异样的只有少数几个人,其中就有一个暗卫。 暗卫跟在贾赦身边够久,他们都知道贾赦身边有一个暗器高手,但他们一直没有见过人,便以为这个高人并不存在。 今天事实摆在他们眼前,他们发现不了那位暗器高手的存在,只是因为他们武功太低。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们不敢相信一片普通的花瓣撞上张飞白的软剑,居然能逼得张飞白倒退三步,握剑的手还在发抖。 梅园一楼的人纷纷聚在一起往楼上打量,所有人都在小声讨论。 “这间门包厢里好像坐着齐国公和修国公,这些被踢下来的护院都是修国公府的吧。” “刚才赦国公不是也来了吗,可能是什么事情没谈扰,发生了矛盾。” …… 包厢里,贾赦视线又看向了陈翼,冷冷说道:“我很讨厌你算计的样子,我看你也不是个要脸的人,既然都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情了,那便让你真的没脸好了。” “你不是喜欢操控舆论吗,让你也体验一下。” 贾赦眼带笑意看着张飞白,“劳累飞白兄了,把齐国公的衣服扒下来,将他丢到下面的戏台子上去。” 张飞白闻言也笑了起来,“这个主意好,反正他也不要脸,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说不定还要感谢你让他出风头呢。” 张飞白动作迅速将陈翼扒完了丢下去,还附赠了一个缩成王八样的陈虎。 陈翼和陈虎被羞辱至此,却连句狠话都不敢放。 刚才放狠话的候志学被割了舌头,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贾赦发疯的时候太可怕,陈翼打消了与贾家联姻的心思。他怕等不到陛下的庇护,陈家的小辈们先被贾赦折腾没了。 陈家的护院赶紧拿来衣服,将齐国公和陈虎裹了起来。 陈虎 贾赦带着张飞白跟在小厮身后,经过戏台上了二楼。 柳湘莲正在看戏,突然看见了贾赦,双眼一亮站起来想上前去打招呼,又见贾赦满脸严肃,便又赶紧把嘴闭上坐了回去。 贾赦进到包厢看见里面坐了好几个人,只有一个他认识的齐国公,剩下的人他都不认识。 候晓明笑着站了起来,“多谢赦国公赏脸,快过来这边坐。” “我为你介绍一下,齐国公就不用我介绍了,你们都认识。这边坐着的是我不成器的孙子候志学,这是齐国公的孙子陈虎。” 贾赦眼神不善望向陈虎,冷笑了一声:“久闻陈虎贤侄的大名,听说你前不久走路摔断了腿,以后走路可要当心些啊。摔断腿倒是没什么,就怕摔断脖子。” “陈虎贤侄,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陈虎嘴角不停抽搐,他被人打断腿的事,哪个不知是贾赦吩咐人做的。 陈虎想到了爷爷临出门对他的叮嘱,心里有气也对贾赦露出谦逊的笑容,“赦国公说的是,我以后走路一定加倍小心。” 陈翼对贾赦露出笑容,非常热情招呼着贾赦。 贾赦一想到陈翼做的事情就觉得恶心,无视陈翼热情的招呼,坐到了离他们都远的空位上。 候晓明看向张飞白,用开玩笑一样的语气说道:“这位侠士好像没见过,赦国公是在哪里找来的人才。好的人脉可要一起分享,可不能藏私啊。” 贾赦只觉今天是宴无好宴,冷声道:“这是我弟弟张飞白。” 候晓明听见张这个姓氏没什么发应,毕竟张氏也是一个大姓。 候晓明给贾赦倒洒,贾赦将酒杯往桌子中间门一推,“两位国公有话直说吧,我酒量浅就不喝了。” 他不信候晓明对他毫无芥蒂,更不信陈翼会对他心怀善意。 贾赦一点不怕得罪人,从进屋后便一直冷着脸。 候晓明见状把酒壶交给身边下人,又让那些下人离开,然后看向了张飞白。 贾赦冷声说道:“飞白不是下人,我的事他都能听。” 张飞白连他和皇帝的事都知道,还有什么事是他不能听的。 张飞白坐到一旁冷笑了一声,感叹时间门当真会改造人。他在候晓明身上没有看见一丝当年父亲说的形容词。 候晓明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虚伪的小人,而不是正直的君子。 到底是当年的候晓明太会伪装,还是父亲的眼神不好? 候晓明不管张飞白了,轻咳一声说道:“赦国公,万华县主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是我女儿一时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