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黑色衣服、行为有些莫名其妙,这不就是...不不不,我不愿摧毁自己心中的避风港,一定有什么原因?不不不,一定不是他。但这像是一个烙印,深深的刻在了刘余歌的心里。
“你好,初次见面,我叫刘余歌,我不太喜欢别人叫我全名,叫我余(“鱼”)就可以了。”“我想是的,谢谢你,这位...余先生,另外,我的名字叫...”
“不必说了,我知道。”又怎么会忘呢?“嗯?是这样吗?恕我冒昧的问个问题。”“请,”“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当然,第一次...对你来说。”我笑着看着他笨拙的样子。
是啊,时间可真快,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他了。生活和学业分割的两人,刘余歌看着对方要去更好的学府上学,也要搬家过去。这才知道,什么叫差之分毫,谬之千里。
“请问?这双鞋是您的吗?”我回头,吴正指着我刚刚换下的鞋。“是我的,但是有需要的话,就拿去穿吧。”他似乎并不关心,我为什么不需要了?只是连声表达着感谢。
“你记得那个黑色的家伙往哪走了吗?”“大概吧,您认识他吗?”“我希望不,你带我去吧,我想‘烩烩他’。”“您是要帮我吗?感激不尽。”“您认为是就是吧,我从不吝啬自己。”
他走在我的前面,身后一条黑色的油污尤为明显,在晚风下来回抖动,显得格外滑稽。刘余歌清楚自己明明可以通过门直接回去,为什么要在这里帮这个冒牌货?是对被伤害人的歉意,还是对他的怀念?
夜里的老城市尤为安静,仿佛一切都进入了梦乡。“你怎么看得到那么遥远的地方?”我看他早已走出了广场,还打算继续走下去。“大概的推测,他向着这个方向。”
我有些无语,他就不能掉头吗?但我也不忍心让时间浪费,凑上去跟他聊起天来。不得不说,即使他是假的,但他依旧是不折不扣的吴,我们的适配性依然很高,毫不相干的事也可以相互倾诉。
这一路上,我把曾经的话题又搬出来,重新炒了一遍,又与他探讨了许多新的话题。怪奇物语、人类未来、神秘学、古代科技,那些被大众称为毫无意义的研究,却是滋养友情的完美养料。
道路由繁到简,逐渐变成一条笔直的公路。我们一面聊一面在路上走,时间长了,我们早已不知道脚下正在走路,只剩肌肉记忆来回摆动着。
“这是环城公路吗?”这个冒昧的问题,直接把我们两个人从佳境中扯出,让我们的意识重新回到了眼前的道路上。腿部的酸胀感瞬间袭来,同时到来的还有一些饥饿。
“可能是吧,我也不大清楚。”“你一直住在这座城市吗?”“是的。”“这叫什么城啊?”“你是说刚刚“鲜贸广场”所在的城市吗?”“大概是。”“挺古老的城市了,这的人都已经不知道他原来叫什么名字了。”
“如果实在要个名字,你就自己想一个好记的名字吧。”“老城?”“你这...起的什么东西?也太好记了吧。”“好好好,那你起你起。”“我?那让我好好想一想,我知道了,旧城!”
“你这个不是更?”“你就说好不好记吧?”“我我,我真的是。”“又当又立,可不行啊,余”“你小子!”我们就这样又打闹了好一阵,然后坐在地上,看了看对方狼狈的样子,笑了起来。
我们太融洽,以至于我都忘记了些什么...是什么呢?或许是找黑衣人的事吧,我随意找了个理由糊弄过去,便没再往下想。
时间一刻不停的流逝着,我也开始感到腿部越来越松胀,开始切实的没力气继续走下去。“我累了,要不咱们...呼...去歇一会。”“那可不...好的,去我朋友家坐坐吧,我想带你认识认识他。”
太累,我头都没抬,但我的确听到了他的表情转换和收回了一句话。但或许是太累,或许是对他已经卸下了防备,我没在细想。不过,吴这个时候有什么好友?
我和吴的友情大致可以分为三个阶段。一开始,虽然是朋友,但是是一群朋友中的一个。然后感情越来越好,开始变成了两个人单独相约,当时几乎都成了对方的唯一好友。
可惜最后,因为现实原因,见面越来越少,再也不是对方的唯一好友。但根据他现在的样貌,这还应该是第二阶段。谈得上在第一次认识的人相会的好友,除了“我”真的还有别人吗?
等等,我?是啊,黑衣人也没说,这里会有我吗?如果真的是衍生出来的,那应该根据我复刻才对。但如果没有我,那他说的朋友又是谁呢?
在同意了邀请之后,他回头带着我回向了旧城的方向,此时刘余歌早已把一开始的正事抛之脑后。旧城的装潢总是让刘余歌感到很熟悉,但当他尝试探寻这种“熟悉感”的来源,空无一物。
“瞧瞧我这记性。现在还不是早上,人家估计在睡觉,先回我家吧。”但这不是常识吗?为什么要强调这个。也许只是太开心了吧,刘余歌又搪塞起自己。
穿过街道,进入一个有些破败的小区,其中一栋还在向下滴漏废水的居民楼,略微生锈的绿门被缓缓推开。
爬上楼梯,灯光长亮着,缺显得忽明忽暗,楼道间的数字也用了血红的颜料。在灯光的映衬下,加之其本身书写时沾多了水,的确有些相似...
一般来说,谁也不会相信有人的家会住在这里,但此刻刘余歌却深信不疑。即使他被禁止了回忆行为,但这儿,的确应该是吴的居所,自己曾经还被吓过来着。
“你不觉得恐怖吗?”“还好啦。不过还是有点。”“跟你说,我之前的那个很好的朋友。就是觉得这里很恐怖,每次来我家,都是让我陪着他下楼。”我开始逐渐觉得,吓人的是他嘴中的话。
记忆是不会骗人的,那这些...“那你那个朋友哪去了?”“不是在家睡觉吗?我刚刚说了。”“真的吗?我不相信,你现在带我去见一下。”“哎呀,不用那么急迫,你不也才刚刚认识我吗?我们...”
“现在,立刻,马上!”我的声音严肃起来,几乎是命令的姿态。“有必要吗?好好好。”即使他努力收敛,但我依然在他脸上看到了点点怒容。
接下来的道路,我更加熟悉,去尝试回忆,我知道那一定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