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止话说一半突然停住了，季安然不解的追问： “娘亲，安然在听，继续说，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安然的吗？”
然止刚刚恍惚的眼神开始闪烁，嘴角僵硬的笑了笑： “白大将军去边疆的时候有六子，边疆镇守十一年，就剩一位养子了。”
季安然底下了头： “是安然的错，世人都说是安然灾星......”
然止突然将双手搭在了季安然的肩膀，拉开了季安然，她弯下了腰，让安然平视她，然止目光不同刚刚的闪烁，带着坚定： “安然，把头抬起来，这不是你的错，世人都在辱你，欺你，是他们的目光短浅。”
然止伸手摸着季安然稚嫩的脸，凤眼满是柔情说道： “现在开始，我不再约束你，你做你的四皇子，你可以去报复那些欺你、辱你的人。但是答应娘亲，要时刻心怀善念，将来不要被仇恨迷了眼。”
“娘亲？”季安然摸不到头脑，不明白为什么然止要这么说。伸手抓住了然止的手，语气带着疑问。
然止目光依旧柔情，指尖蹭着季安然的脸： “安然是言出必行的人。是吗？”
季安然点头： “是的。”身为军人，遵守承诺是会被刻在骨子里。
然止笑着，捏了捏季安然的脸，那张稚嫩的脸怎么看都不够： “真乖，出门在外小心谨慎，战武功还算不错，真要遇到什么事情，让他出面替你摆平。白大将军有养子比你大上四岁，见到的话，和他多说说话。行了，你父皇还在等你呢，快去吧。”
季安然也笑了笑，点头，转身看了看铜镜，看到自己打扮的还不错，开心的往外面跑： “安然出宫咯。”
然止看到安然一蹦一跳的跑远了，嘴角的笑容收敛，凤眼满是愁苦。
安然，希望你不要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