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一旦有人开了口,就会立马提上议程,并且全速推进。
但秦烟发现,宋先生他感兴趣的不是结果,反而十分享受过程。
看他兴致这么高涨,秦烟顿觉力不从心了,毕竟没人能接受每天长达两小时的体力劳动。
主卧宽敞的大床上,女人软趴趴的躺着,身上只盖了一条薄被,那件新买的水蓝色真丝睡袍上满是暧昧的痕迹,此时被丢在了床边。
她软趴趴地推开男人又要凑过来的脑袋,无力地翻了个身。
“我累了……”
“嗯,知道了,马上就好,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后颈,男人的嗓音低哑有磁性,一下一下敲击着她的耳膜。
“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你骗人,呜呜呜。”
秦烟用尽仅剩的力气扯开宋凛胡作非为的手,他昨天也这样哄她的,结果一晚上又说了两次同样的话。
她越想越委屈,觉得宋凛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感受只管自己快乐,哪怕她哭着求饶也没用,没忍住眼泪就吧嗒吧嗒掉下来了。
一看秦烟哭了,宋凛立马就乱了手脚,扯了几张纸给她擦眼泪,然后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对不起,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但是怀里的人却越哭越凶,好像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你不要抱着我,讨厌你,呜呜呜,你根本就不爱我……你才不是想要宝宝,你就是……你就是!”
秦烟说不出那种话,小脸憋的通红。
宋凛被她这样子逗笑了,指腹轻轻划过她细腻的面庞,擦去滚烫的泪珠。
“我怎么?嗯?”
“大变态!”
秦烟不想理会他,伸手将他的下巴往外推。
宋凛笑着抓住那一节皓腕,放在嘴边一下一下的啄吻着,他低头深深望进她朦胧的含着泪花的眼里。
“正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无法控制自己对你的欲望。”
“那你也得听听我说的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子的人呢?跟坊间传言的高岭之花一点也不一样!”
“食色,性也,我亲爱的宋太太,在下也是人,你该思考为什么自己的魅力这么大,能将我迷的神魂颠倒。”
真真是!胡搅蛮缠,还把错推到她身上来了!
魅力太大是她能控制的吗?那是与生俱来的,难道就不能管管他的下半身吗?
“少跟我扯,抱我去洗澡!”
身上粘粘的难受死了,根本不想再和他继续争论这个问题了,没什么比洗澡更重要!
被洗的干干净净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闭眼前秦烟想——男人果然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早上起床的时候宋凛已经走了,看着微信上发来的消息——
“我先去上班了,今晚带你去参加一个古董拍卖会,会有你喜欢的首饰,算作赔礼。”
秦烟嘴角翘了翘,不错嘛,还是很有觉悟的。
加之昨晚没有纵欲过度,适当的性生活也确实能让人神清气爽,秦烟此刻就是,心情大好,当下就约了许之晔出去玩
季微上个月刚查出来怀孕,这会儿正为婚礼头疼呢,原本计划年底结婚的,所以一直不紧不慢,这个孩子来的突然,所有东西都要立马提上日程,不然肚子大了穿婚纱不好看。
秦烟不想这时候还打扰人家,所以就只叫了许之晔。
两人去逛了朋友的画展,又去看了一场话剧,去一家网红西餐厅打了卡发现踩雷,于是换了常去的一家,吃过午饭去了珠宝工作室给季微定做了一套首饰作为新婚礼物,又难得有耐心的坐了三个小时给她未出世的小宝宝打了一对金手镯。
结束这些,时间正正好,秦烟接到了宋凛的电话,说一会儿会来接她去吃晚饭,然后去参加拍卖会。
她果断的和许之晔分道扬镳,忽略了她一脸嫌弃的表情,屁颠屁颠就去找老公了。
“啧,真是陷入爱情的女人啊……”
许之晔红唇勾了勾,打电话给司机去了一家夜店。
穿过前厅嘈杂的舞池,散发着廉价香水味和汗臭味的卡座,被几个人簇拥着进了一个包厢,外界的所有声音都随着厚重的门关上被阻隔在外。
男人坐在沙发上,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的半框眼镜,腿上还摆着笔记本电脑,俨然是还在处理工作,暗黑色衬衫下是紧绷的肌肉。
见许之晔来了,他放下电脑,松了松领带。
“怎么才来?”
越珩拍拍大腿,伸出一只手,示意许之晔坐上来。
许之晔走过去拍开他的手,随手拿了一杯酒,在他身边坐下,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他看到那张红唇轻启,状似无意的在杯沿上泛着水光的那一块辗转了很久。
这是他刚刚喝过的杯子,许之晔明显知道,而且还是故意的。
“我喝过的会不会更好喝?嗯?”
越珩一手拖住她的腰,一手搭在她腿弯,没怎么用力就将她抱到了自己大腿上。
“越老二,你怎么耍流氓啊?我说要坐这了吗?嗯?”
她今天穿了一条黑色的紧身裙,玲珑曼妙的身材一览无余,裙子只堪堪盖过腿根,此时某人的手正不安分地一下一下地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
“那你就别勾我。”
看他眼底一片晦暗,似有波涛汹涌,许之晔忍不住笑了,两人鼻尖抵着鼻尖,额头对着额头,嘴唇几乎要贴上。
越珩最受不了她欲擒故纵,正要亲上去,她却又退开了。
“好不好喝的,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
一直到她再次拿起酒杯,转了一圈之后找准了之前喝过的那个位置,越珩才反应过来她是在回答自己之前的那个问题。
冰凉的酒液在唇齿间过渡,灼烧着喉咙,气温升高,火势渐大。
从浴室出来,许之晔一把将浴巾甩到了越珩脸上。
“说了不要在这么显眼的地方留下痕迹,明天还要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