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呢。”
越珩从脸上取下浴巾,伸手拉过她的皓腕,将她带到了自己身上,似乎没听到她说话一样,他只是细细打量着她那一截手腕,想着这么细会不会一捏就碎呢?
他这样想,就会这样做
许之晔吃痛,另一只手抬起来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
“你有病啊越老二?”
“嗯,我有病,你不是知道吗?所以为什么要说去相亲?嗯?”
越珩收了手劲,手指轻轻划过她细腻的面庞。
“不相亲我难道嫁给你吗?越老二,你最近没吃药吗?”
许之晔拨开他的手,推开他站起来。
她知道,她当然知道,从见他第一面起,她就知道他有病,严重的偏执症,发起疯来六亲不认,好几次她都以为她要死在他手上了,结果他总会在她即将窒息的时候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一遍又一遍,满含愧疚地在她耳边轻声说着对不起,可他的动作又从不会温柔一点,依旧会把她往死里折腾。
两人顶多算个chuang/伴,许之晔不想和他谈感情,他太过危险了,而恰好越珩这种人又是最不需要感情的。
许之晔没有告诉任何人他们的关系,一是她懒,二是因为像越珩这样在越家那样的泥潭中摸爬滚打还极其阴暗的人,让别人知道他们之间有牵扯不是什么好事。
总而言之,她是温室里长出的红玫瑰,而越珩是在泥沼中长出来的荆棘,两个人注定没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