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有关格斗和搏击的知识,但或许是由于这些知识并不是来自于她本人的缘故,所以即使在她满足了属性需求之后(比如基础格斗lv1就有要求力量和体力),这些被动技能依然并没有获得系统的承认。
她所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将其熟练,并将其法则化和系统化。半数据化身/体的好处就在于,当你精熟了你未曾学过的技能之后,系统会将那些数据加入你的身/体法则之中。
简而言之,如果你把那种“灵光一闪”、“福至心灵”的操作多来几次,身/体就会被固化在你的巅峰操作之上,当遇敌时,你就能在常态下随时发挥出你战斗技巧的最高水平。
李/明夜在选择“基础被动能力训练——格斗基础、身法基础、单手冷兵器基础”这三项复合训练后,还有些惊讶于这个复合类训练的便宜(基础技能直接点亮需要1奥雷),但她随后就明白,这玩意儿为啥只需要区区300塞斯就能开启了……
——这个坑爹的复合类训练,是真的生成一个格斗、身法、单手冷兵器水平与身/体素质都比她高的人,和她在具有高科技风格的场馆中对战啊!
关键是……那些落在身上的伤害,也都是实打实的!拳拳到肉、刀刀见血,完全模拟真/实的战斗!
当然,斗兽场还是有底线的。当系统判定这一次伤害会造成角斗/士死亡(不论是直接伤害还是后续持续伤害)时,训练过程就会暂停,角斗/士可以利/用这个暂停时间进行恢复,等身/体恢复完毕,再通知系统继续开启训练。
但是呢……这个底线,可并不包括“功能性损伤”。
想必大家也都猜到了,在训练过程中,角斗/士确实可以通/过斗兽场系统/一秒恢复任何损伤,但是这个恢复……同样也是要钱的,虽然其价/格比外界便宜,但也扛不住积少成多。
“VISA,你们垄断企业都是这么不讲道理的吗?”训练场地中,李/明夜看着眼前身高体壮的敌人,不由叹了一口气,“所以我不能受到无法通/过物理手段治愈的功能性损伤,这难度真有点儿高。”
随后,她眼里浮出了燃/烧的淬利战意,嘴角咧开,露/出了一个兴/奋的笑容:“来吧,来吧……都来吧!”
.
170多个小时之后,李/明夜的物理类基础被动如下——格斗基础LV2、单手冷兵器基础LV2、身法基础LV2以及耐力基础LV1。耐力基础的开启其实是比较莫名其妙的,毕竟李/明夜没有加入这个训练项目,如果非要找个原因的话,只能说……这是一个有关恢复能力和抗击/打能力的被动,而李/明夜这几天被打的实在有点多。
与此同时,由于过于激烈和频繁的战斗,李/明夜的基础属性也有所提升。在初期通/过训练和战斗提升基础属性确实是可行的,但这种提升方式并不可能长久。
角斗/士的身/体就像一根弹簧,随着这根弹簧逐渐被拉长,到了最后再想拉伸一分,都会变得无比困难。当弹簧的长度崩到极限,再想要拉伸它,就只能通/过系统的强化接一截铁丝上去了。
此刻的李/明夜基础属性如下:
“角斗/士灵魂编号:H071532
基础属性
体能:19
精神:20
力量:12
智力:10
敏捷:14
高级属性
感知:8
意志:12
坚韧:10
魅力:10”
在那170多个小时中,李/明夜像一个机器一样对自己进行规划——当受伤到一定程度时,必须通/过刻意“求死”来获得暂停,以免受到太过严重的功能性损伤,影响接下来的训练;在暂停的时间中,见缝插针地通/过短暂睡眠和食水来恢复身/体机能,使骨折和内伤能够更快地恢复……
她以一种机械般的冷漠计算着自己的伤势,就像拿自己做一个实验,求证一个角斗/士该如何以最大效率和最小消耗,利/用训练场的一切资源。
当然,中途也有玩脱的时候……
一次重度脑震荡与其后受到的重伤的恢复,差点干光李/明夜剩余的塞斯库存。这才是她不得不离开训练场的主要原因,她的余额已经经不起再一次的重度功能性损伤,而她不可能带着无法自主恢复的重伤进入历练宇宙。
至于次要原因嘛……靳一梦早先就约了她在进入历练前挑几个小时去修/炼大厅,李/明夜推测他打算说一起过历练的事情。
组建团队需要花费3万塞斯购/买团队契约,建团之后,团队成员可以一起进入历练宇宙。但如果散人角斗/士同时选择开始历练,也有一定几率进入同一个历练宇宙中,只是那时候落点就不一定相同了。
李/明夜不是一个喜欢赌概率的人,她根本没指望下一次历练还能把此人当召唤生物使,但她肯定是会赴约的。毫无疑问,靳一梦找她去训练场……这不就省了开/枪/械基础训练的钱了嘛!
这一次适逢重伤,李/明夜索性洗澡换完衣服(她之前那身衣服早就烂透了),跟靳一梦打了个招呼之后,再次回到了修/炼大厅。
枪/械基础训练场同样是一副高科技气派,哑光银灰色金属的墙壁与天花板严峻而冰冷,但顶灯是不炫目的温和柔白。靶场纵深接近1500米,一个个流动靶时隐时现、时快时慢,快时如迅影流星,慢时又如缓步徐行。
靳一梦正坐在地上,身边一杆乌沉沉的长枪,手中是一张张的靶纸。他侧脸的头发湿/漉/漉的,发梢滴着晶莹的汗珠,一身黑色的作战服贴在身上,显出光润而极具力量感的流畅轮廓,像是一只刚刚泅完水的黑豹。
其实靳一梦的长相是真的有点儿女气,但哪怕他的神色再温和含笑,都不会使人把他归类到娘炮里。这人身上有一种隐约的孤冷淡漠,与不容错认、轻描淡写的凶悍杀意。
他开/枪/杀/人,就像猛兽吃/人一样理所当然,使人连惊讶都生不出,只觉本该如此,这才是正常的。
他凝视靶纸的眼睛平静的像是两汪凝固的琥珀,恰似李/明夜记忆中的那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