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生生受着呢。
秦妙言坐在床边上,手指抚过他汗湿后格外俊挺惑人的脆弱模样。
说道:“疼吧,好好感受一下,才能长记性。”
“不过你也不需要长什么记性了,”秦妙言说,“我只要你这张脸就够了,我会把你做成傀儡。”
她不再隐瞒他,充满恶意地对他道:“把你的灵魂一傀儡丝缠缚起来,拘禁在身体之中,这样你便不会老也不会死,终其一生都只能做我的提线傀儡。”
“啊,你太小了,出秘境的时间太短了,可能还没来得及听说,”秦妙言笑得邪恶,感叹一样道,“我啊,可不是什么正道尊上,我最擅长的便是邪术,放在二十年前,我还是修真界人人喊打的邪宗头子呢哈哈哈。”
“也就是这几年,修真界没落了,只剩一些像你一样什么都不懂的小王八蛋,我才摇身一变,成了尊上了。”
秦妙言彻底撕破脸之后,别提多愉悦了。
她挨着痛苦,眼珠简直要暴突的李扶光,愉悦地伸出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
“我吧,一开始将你带回来,就是为了你这张脸,本想玩腻之后,活着放你离开的,谁知道你如此不识时务……啧啧。”
“准备好做我的小傀儡吧。”秦妙言甚至俯身亲了一下李扶光的额头。
李扶光等着眼睛看着她,眼中某些东西要化为实质喷薄而出一般。
只是秦妙言却没有兴致再看,再去理会猜测,起身离开了寝殿。
李扶光疼得眸中水雾弥漫,遮盖了他眼中的担忧。
是的,他听了秦妙言的坦白,却在担心秦妙言。
他觉得是她方才那么说,是心魔加重了。
他在书中看过,心魔会影响一个人的心智和行为,甚至会让人彻底性情大变。
他始终记得,秦妙言告诉他,他像她死去的哥哥。
可做了那样的梦,有了那样的欲望,他不肯再叫秦妙言尊上,也不愿再做她的哥哥。
李扶光心中对自己更加唾弃,羞愧。
她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却连假扮她哥哥,缓解她的心魔都不愿意。
归不得她如此生气。
他疼得要死,心中却半点不曾怨她是故意。
怎么办?
怎么办呢?
怎么才能让她的心魔彻底清除?
李扶光甚至开始后悔,为什么从前没有再多看一些书,而是整日念着疯玩呢。
又是两天过去,秦妙言再拆开绷带,便看到了已经愈合,只剩下一条可怖疤痕的脖颈。
鲛人油没有了,这道伤疤秦妙言也不打算祛除,等他做了傀儡,秦妙言就将这里涅成一个狗链子的纹样。
秦妙言想想就觉得愉快,心情好起来。
大发慈悲,给李扶光解开了禁制:“你还有什么遗言吗?我可以代为转告你的父母。”
李扶光虚弱无比地看着秦妙言,眼神像是被痛苦泡软了,透着股秦妙言看不懂的情绪。
他张开嘴,费力了半晌,才艰难问:“怎么样能彻底清除心魔?”
秦妙言料想过他会求软服软,会诅咒唾骂,会心死认命,唯独没料到他问这个做什么。
“你没有别的话要说?不用告知你父母你快死了,求个救?他们来了,说不定能把你救走。”
然后被她一起剁碎了喂鱼。
秦妙言恶念丝毫不再掩饰。
李扶光却当她是心魔入髓。
“有什么办法……能祛除吗?”他又问。
秦妙言嗤笑一声,不再试图去揣测他的狗脑子。
完成遗愿一样说道:“有啊,这世间唯一能够祛除修士心魔的东西,便是冰林叠境里面的冰莲花蕊。”
只是那东西除了传说里面的被人摘下过,可还未等应用,便会枯死,根本如同镜花水月,无论用什么办法,都只能捞得一场空罢了。
几乎没有人能摘得到的,并非是难寻,而是根本摘不下来,到手也会立即枯死。
修士生了心魔,倒不如直接去北松山天元剑派,抢一株重生莲来得好用。
秦妙言稀薄的善心没了,又把李扶光禁言,进入了私库,开始着手准备炼化傀儡的事情。
她彻夜未睡,连李扶光被炼化成傀儡之后,穿的衣服都准备好了。
是她昔年情郎李曦常穿的侍卫服,各色的好几套,配全甲。
她手指在那些衣物上流连,正开心时就感知到通信玉牌亮了一下。
秦妙言拿出一看,是她派出去尹荷宗的大徒弟。
接通之后,秦鸿飞有些狼狈的形象从通信玉中弹出。
“禀师尊,尹荷宗宗主莫泽重伤,躲在秘境之中。”
秦鸿飞说:“尹荷宗内乱,几个长老的弟子联合,妄图打碎秘境,逼迫莫泽宗主交出重生莲。”
“什么重生莲,他哪有那玩意?”秦妙言眉头紧皱。
“不知道哪里传出来的,但是现在很多小宗门也联合在一起,包括皇族,都想得到重生莲,尹荷宗已经塌陷大半,徒儿带着二师弟同他们交手多次,但是对方人数越来越多……”
“师尊,”秦鸿飞皱眉,有些羞耻道,“徒儿们恐敌不过,若当真要助莫泽宗主脱险,师尊还须亲自前来。”
秦妙言闻言倒是没有犹豫。
莫泽作恶多端,行事比她还要跋扈阴损,一遭落难受伤,自然是墙倒众人推。
尹荷宗又不似无间谷自占山头,而是入世宗门,正在南嘉国皇都。
不知道是谁放出了重生莲的消息,可不是要像蜜糖引动蚂蚁一样,引得到处都想来分一杯羹,将莫泽吸血吮骨,剥皮抽筋。
秦妙言只好暂且放下手中的衣物和器具。
做个傀儡并不难,但是想要做一个保有意识,能玩能战斗,甚至能根据秦妙言的不断炼制升级,甚至自行修炼的傀儡,却是个精细活,要刨开经脉,一点一点重塑经脉运行的轨迹。
说白了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精细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