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他此刻身体能够动弹,他收回元神,缓缓睁开了眼。 姜姒看见他睁眼的一瞬间先是欢喜,但是随即收回又哭又笑的表情,就像刚才的一切她都没有做过,她拿了一把手术刀比在他喉咙口。 “不准杀我,不然我杀了你。” 将夜觉得这女人有病,一会儿怕自己死,一会儿又威胁自己要杀自己。 将夜露出一个暧昧的坏笑,意味深长道:“你舍得 杀我吗?” 还是那张英俊风流, 但是又坏透了的脸。 姜姒刀又逼近了一些, “为什么舍不得?” 将夜突然觉得这女人是有些有趣,杀心倒也压了下去,这时她似又想起什么,道:“还有,我刚才给你渡气之事,你不可告诉别人。” 魔的治愈能力强大到惊人,他此刻已经是露出了疏懒的笑容,“我既得美璧,为何要告诉别人?但你既知怀璧其罪,为何又要救我让我知晓?” 姜姒一顿,没有回答。 看着姜姒抵在自己脖子上的道,将夜丝毫不慌乱,“救了我不准备挟恩图报?” 挟恩图报? 那四十九枚灭魂钉,江啸宇又何曾让他报过。 她看着这一模一样的脸,听着一模一样的身影,就连性格都像极了的少年,她确实并未想过让他报恩。 只是她不能死,她手术刀再近了一些,“你是魔尊一言九鼎,不准杀我。” 将夜丝毫不惧,他几乎酌定她不会杀自己,不然她不会一直控制力道,连伤都不愿伤自己。 姜姒不能确定他是不是江啸宇,可是这张一模一样的脸,她不想伤害他,可是无奈他目光实在是太小瞧自己。姜姒心一横准备割破他一点皮肉吓吓他,却不想到自己的刀刚刚送出,他以一个敏捷的姿势一把夺过自己的刀,一翻身,这次自己在他身下。 姜姒从来没有接触过魔族,没有想到麻药在他们身上会那么快失效,惊愕地看着自己身上的男子。 他赤着的上身上虽有刚刚缝合的狰狞伤口,却也抵挡不住他肉身的美好。 他把玩着姜姒刚才用来给自己做手术的刀,用舌头舔了舔上面的血迹,突然将刀按在姜姒的脖颈口。 “不会杀人?我教你。” 如果说江啸宇是亦正亦邪,这一有着一模一样脸孔的男子就是邪性十足。 江啸宇还有万剑宗的教诲在身,而他,是十足的魔。 “这么美好的身体,杀了真是可惜。” 话是这么说,口中却没有丝毫惋惜之意。 他用刀一点一点割破她本就单薄的衣衫,她身上的衣服一片一片滑落,她连呼吸都不敢,生怕自己胸部起伏一下,他就会割破自己的皮肉。 就在到了肚脐时,姜姒终于忍不住:“住手。” 将夜抬眼看着他,眼中带着邪气,“怎么?难道你觉得我不如我爹?” 姜姒看着他,原来江啸宇赤身,她不好意思看,现在这样看去,这一一模一样的男人,带着极致的原始的诱惑。 将夜:“在极乐中死去,不知会不会痛苦?” 姜姒:“我能够帮你……” 将夜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你以为我会信大巫祝那些鬼话?” 姜姒看着自己平坦小腹上那把刀:“你不信,但别人信。” 将夜听到此处有几分犹豫,他再次打量姜姒的脸,然后目光又一寸寸下移打量她 的身体。 姜姒咬着牙偏开脸, ◔()◔, 他扔了手中的刀。 姜姒突然坐起来拾起那把刀对着将夜。 将夜只是轻蔑笑了一声。 “如你所愿。” * 如她所愿个大头鬼! 将夜虽没有杀她,却将她关进了一个巨大的金丝笼中,将金丝笼吊于魔宫之中去极夜殿上朝的交通要道上。 姜姒握着那金丝笼,看着转身准备离开的少年尊上,道:“你做什么?放我出去。” 那英俊非凡的少年魔尊转过头,看着她笑道:“从今日开始,你便是我的金丝雀。” 姜姒握着那华丽的金丝鸟笼的铁栏看着那少年新君,“什么?” 少年卸下狰狞面具的脸庞英俊异常,妖冶邪魅,他看着笼中的姜姒,似笑非笑道:“你那么美只供本尊一人观赏岂不可惜?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说罢他只留给姜姒一个转身,拖着华贵的衣袍带着护卫离开。 姜姒看着那可恶的背影。 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声音,就连行事的荒唐和张狂也如出一辙,只是身份不同,捉弄欺负人的方式更加离谱了而已。 她难以想象她有一天会被装入一金丝笼内,供宫中来往的魔宫贵族观赏。 第一次明白了做一只笼中鸟是怎样的感受。 此刻姜姒不仅是一只笼中鸟,还是一只极美的笼中鸟,路过之人无一不为她驻足,感叹她的惊世容颜。 就像姜姒在动物园时感慨孔雀的羽毛漂亮一样。 这对姜姒来说简直是煎熬,于是她施了法术在自己周围结了层冰霜,将金丝笼包裹上,让别人看不见自己。 一开始霜很薄,路人还是可以若隐若现看见她,后来越来越厚,越来越厚,成了一面冰墙。 姜姒开始还觉得冷,后来也发现自己越来越适应。 夜路过之时看着那冰墙却很不满意,他只是挥了挥衣袖,一阵青色烈焰拂过,姜姒辛辛苦苦结成的冰墙就变成雨雾烟消云散。 他渐渐发现,她与那些恨不得展示自己最美一面的魅魔不一样,她不喜欢被人看,也不善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