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客气!” 姜望眨了眨眼睛:“我不想怎么样,我是来上课的。” “兵法墨也都罢了。剑术课你也来?”谢宝树实在无法忍受姜望这般愚弄他,失控地喊出声来:“别告诉我你也要学剑术!" “是啊,我不用。”姜望很是随意地一抬手,便将他拨开在一边,施施然走上演剑台,环视台下一干学员:“我是来教你们的。“ 谢宝树愣住。 鲍仲清沉默。 文连牧看着王夷吾,王夷吾抱臂不语。 李龙川亦在场,提了一柄连鞘长剑,笑吟吟地看着这一幕。 顾焉表情复杂。 而今日的姜望只往台上一站,渊停岳峙,已见宗师气度。 对着台下这些天之骄子,慢条斯理地说道:“祭酒大人说,剑术教习最近有事外出,不能授业。所以在这段时间里,剑术课都由我来教授…这是责任,我不能回避。" 当然,那位祭酒的原话是说,武安侯的剑术,已经远远超过现在的剑术教习。既然身在学宫,没有不做些贡献的道理。 姜望边说边往台下看:“理论的东西,我不太会说。所以…咱们边打边讲。当然,我会压制我的修为,不会欺负你们。" 谢宝树的脸色难看极了,自忖这张俊脸今日恐要遭殃,但又做不出临场退缩的事情来。一时间咬着牙,心里恨极了。 但姜望的目光只从他身上掠过,落在了王夷吾身上。 语气平淡:“王兄,有劳你做个陪练。” 王夷吾今日拿了一柄军用短剑,闻言更无半点犹豫,迈开长腿便往台上走。 只此一人,竟如干军万马冲阵。 “能以剑术向武安侯请教,某家期待多时!”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稷下学宫横刀园,被学宫祭酒拉了壮丁的重玄遵,亦是出现在这里, 与姜望的无奈不同,重玄遵倒是蛮开心的样子。 此刻他笑吟吟地站在台上,对台下的某个胖子抬了抬下巴:“上来。“ “咦?这里不是卦台吗?该死,我居然走错地方了!”重玄胜一边大声嘀咕,一边往外走,走到门口,拔腿就跑。 但一股恐怖的吸力骤然发生。 等他挣脱过来,已经落在了台上,而手上也已经握住了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