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视觉效果,是机绣永远无法达到的难度。 她坚持的创作没有错,想用谋生的手段站起也没有错,那到底,是哪里出现问题两者真的无法相融吗 淅淅沥沥的水冲遍全身,温瓷从前往后梳理头发,闭上眼睛,希望温热的水能驱散心底的寒意。 不知不觉,她在里面待了很久,久到盛惊澜过来敲门“你不会在里面睡着了吧” 温瓷拉开浴室的门,正用毛巾裹着头发吸水“我好了。” “吹风机在里面。”盛惊澜抬手指向挂在墙壁上的吹风机。 温瓷松开毛巾,捋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小声嘀咕“好难吹。” 盛惊澜眉头一挑,取下吹风机,示意她“坐。” 温瓷恍然抬头,不可思议地问“你要帮我吗” 男人低哼一笑,风声响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记得跟我道谢。” 温瓷从小就留长发,怕伤发质,从不去理发店弄那些东西,顶多是修剪长度。她也不去理发店洗头,家里用的洗发露由程叔去专门的地方采购。 长大后,还没有男人这样帮她吹过头发。 手指每一次穿梭在发间,都像情人温柔的抚摸。 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一开始打给他,只是因为心情太糟糕,首先想到的人是他,所以找他。 她知道盛惊澜今天刚回景城,隔着千万里的距离,没想过他会来。 盛惊澜,是真的喜欢她吧 温瓷不自觉的抚摸着手腕的玉镯,耳边嗡嗡的声音把她心情搅得一片混乱。 以至于头发吹干,盛惊澜站在身旁对她说“好了”的时候,她抓着男人的胳膊,顺势站起来,踮脚吻了他。 离开的同时,双脚落地,温瓷缓缓睁开眼,在男人微妙的目光中,说出自己找好的理由“道谢。” 盛惊澜站在原地没动,只是微眯了下眼睛,问“谁教你这么道谢的” “你。”是他教的,道谢的时候记得回应。可他现在没有主动,那就由她主动。 “这么听话啊,早知道再教点别的。”盛惊澜忽然嫌手中的吹风机碍眼,否则他现在就能伸手把温瓷抱过来。 温瓷抬头望着他的眼睛,像个懵懂求知的学生,轻声问“别的,是什么” “宝贝,你这个问题很危险。”盛惊澜最后一次提醒她不要惹火,带着笑意的眼眸中充满警告。 抓着盛惊澜胳膊的手还未松开,温瓷低头,看到不安扭动的脚趾,在越来越快的心跳声中蜷缩起来。 她再次踮起脚,却又在距离盛惊澜几厘米的位置停下。 然而这次盛惊澜不再放过他,单手勾着她的腰贴向自己,吞噬那两片极其香甜的花瓣。 宽松的衣服皱成团。 碍事的吹风机被人随手扔到洗手台,盛惊澜终于腾出右手,放肆地进袭,从颀长的脖颈,至强硬的脊梁骨。 “这么香”盛惊澜闻到一阵馥郁的香味,跟温瓷身上自带的不同,但让人很舒服。 温瓷小声解释“刚刚的沐浴露”很香。 花香充溢鼻尖,盛惊澜深吸一口,忍不住剥开那层脆弱的外壳,贪心采撷里面果实。 “盛惊澜”温瓷浑身发软,唤他名字的声音都在颤。 “使不上气了”盛惊澜在她耳边坏笑,掐着她纤细的腰肢轻松一带,抱她坐在洗手台上。 浴室打着冷风,瓷面冰寒,她穿得薄,贴上就忍不住吸气“凉。” “娇气。”盛惊澜扯过备用的浴巾给她垫上,又嫌太厚,故意在她耳边轻喃“宝贝,这里暂时没有多余的换洗衣服,所以要委屈你一下。” 他坏心思剥掉身上薄薄的那层,最难以启齿的部分暴露在空气下。 温瓷忍不住向后一撑,碰到角落的香薰,玻璃瓶倒下来,晶莹剔透的熏香石散落一地。 夺目的朱砂痣在颤动,她高高仰起天鹅颈,青丝乱散在身后,像个妖精。 盛惊澜不断夸她,嘴里有说不完的赞美之词。 温瓷羞于回答,他却肆无忌惮,一次比一次更磨人。 空调的冷气源源不断散布整个空间,温瓷无措地去抓四周的东西,手指陷下去,扣住洗手池的边缘。 身前的男人穿着整齐,像个斯文败类。 身后是无比清晰的镜子,而她不敢回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