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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来(1 / 2)

我经常一下课就跑到江颂月任课老师的办公室,果然在那里遇到了好几次江颂月,有时还会遇到一些其它的同学一起讨论问题,他们听得相当认真,老师也讲得相当认真,这交流,是你来我往的,而不是像我们班上课那样,老师的单方面输出。于是,我就理所应当地我在学校里三点一线的状态,调整成了四点一线:教室、食堂、办公室、厕所。

月考前的那一天,我照例在行政楼六楼找2班的历史老师常曦问题目,正与老师讨论得起劲,就被我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周莉玲叫了出去。看到周莉玲的时候,我跟那个历史老师都是一愣,大概是因为周莉玲的办公室就在教学楼里,她很少来行政楼六楼所在的老师办公室。

“秋素华,你为什么最近总是往这里跑,是有什么事吗?”她严肃地问道。

“我找老师问题目。”我如实回答。

“为什么要找别的班的老师问题目?”她语气仍然严肃,严肃得让我不明所以。

我不明所以,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任何错误,可我还是有些局促地回答道:“我找过,可是她们并不是很想回答我的问题。”

“以后不要再找他们班的老师了。”周莉玲厉声说道,“以后再让我看见,那就不是口头警告那么简单了。”

我觉得非常莫名其妙,还有什么事能比学生去问老师问题那么寻常普遍吗,我的老师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那么我去找别的老师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自己班级的老师一边期待我考高分,一边不肯帮助我学习,这实在是太矛盾了。

我刚从别人的阴影中走出来,现在又要被别人拌住自己学习的脚步了?周莉玲刚刚这话的意思是,让我不要学习了?真要是那样的话,我只觉得特别好笑。

我现在拿着手中的书本,有些尴尬地站在走廊上被周莉玲训话,训完话之后,周莉玲头也不回地向电梯的方向走去了。

于是,我留意了一下电梯的去向,发现电梯停在了八楼,那里是校长和副校长办公室所在的地方,还有一个会议厅。

周莉玲反常的行为让我感到十分奇怪。

我今天是第三天来找别的老师问问题,按照老师圈子的大小,那周莉玲应该第一天就能知道有个特别积极的男生来找他们学术交流了,她再忙,第二天也能知道了。再说了,周莉玲并不是一个特别忙的老师,她平时带两个班,布置的作业量也并不大,上完课我经常能在办公室里看见她玩游戏和看电视剧。那她为什么直到第三天才来找我说这件事?

这三天之内发生了什么事,让原本对我们学习与否完全不管不顾的周莉玲老师,变成了阻碍我学习的人?为什么我们班的老师上课那么水,下课之后解答问题还不积极,别的班的老师都那么好?我不能理解,这到底是为什么?

周莉玲是年级组长,她办公室所在的教学楼,离副校长所在的行政楼八楼有不仅的距离,我不是第一次目睹周莉玲往这里跑了。这又是为什么,是因为现在要月考了,所以才突然有事的吗?

“秋素华,要是你们老师不希望你来找我们问题目的话,你还可以找别的班的老师,他们应该也很欢迎你的。”历史老师常曦走了出来,对我说道。

“常老师,真的会有老师不喜欢跟自己的学生进行学术交流吗?”我下意识地问道,问出口之后,恍然大悟地觉得自己好真诚,遇到什么事都跟别人说,万一常老师通过我的反应猜到我刚刚经历了什么,对周莉玲产生什么不好的印象,那麻烦可就大了。

不过,这还需要猜吗,刚刚目睹我在走廊上被周莉玲训话的人不少,周莉玲好像完全不介意这件事被别人知道一样。

“没有啊。秋素华你不是1班的吗,1班的老师都很厉害的啊,他们是带毕业班下来带你们的。”

我听到这话后,愣在原地。

“虽然他们上课的水平确实有限,但是他们都对学生很上心的,他们带过的考上本科的那些学生,甚至还写感谢信回来,说老师很积极呢。”

我更加懵了,很难不把这几件事联系在一起。

江颂月那天晚上发来消息说自己的老师上课读PPT,那就说明在C高,上课照本宣科是一件非常普遍的事。而下课之后,2班的老师虽然水平有限,但仍然会积极地与同学进行交流,这跟我自己班的老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且,我们班的老师从学期一开始,就对我那为数不多的题目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连考试重要知识点都不讲解,究竟是谁在撒谎,还是说,仍然有不少我不知道的隐情?

但是我好像不该想这么多,因为...明天就要月考了!

我在晚上拼命学习,这次不会错过任何消息了,只是跟江颂月说自己晚上学习的时候很少看手机,回消息可能不是那么及时,我不想把自己在打工的事实告诉任何人。

跟江颂月一起恶补了将近一个星期,算是把前面落下的不少知识点给牢牢地巩固了一遍,现在要是不打好基础,那么以后学起来真是肉眼可见的步履维艰。

同样步履维艰的,还有我的生活。我现在穷困潦倒,白天要上课,晚上要打工,然后还得接着学到凌晨三四点,我只觉得我累得快疯了,只能拼命在江颂月面前收敛一些,以及给自己灌大量的咖啡,课间抓紧时间睡觉,月考前的两天,我基本上都处于崩溃的状态。

江颂月知道我现在的经济情况,但暂时还不知道我在奶茶店打工,她只觉得我那天凌晨回她消息,是因为出现了什么她不知道的困难。出于尊重,她并没有追问,只是建议我去申请困难家庭补助金。

“其实,这事我已经干过了,申请助学金的那天顺便的,但是就是不给我批,我甚至都提交了母亲的死亡证明,但是办事处的人硬是不给我批,原因是他们觉得我父亲肯定还活着。”月考前一周的周五中午,我找到江颂月聊起了这件事,非常无奈地说道,“从前我有多希望他还活着,现在就有多希望他现在已经死了。”

“呵呵,你父亲,活着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他算个屁的父亲,他尽到一星半点的责任了吗,他根本不配。”江颂月嘲讽道,“不过没差,拿你爸出来当借口不过是一种说辞罢了,我觉得他们不给你批,还有更深层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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