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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给阿爷提上最好的花雕……”说到后来,他愈发怡然自得。
“可是,为何……不能是现在?”
“不能!”他猖狂起来,好像要跳起来的样子,又掩了声。
“就是不能!若是能,那怎么会有意思呢?世上哪有那么多容易的事?”
那你还用我的伤药呢?
言朝兮心头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总觉得暗处有双眼睛看着,如此虎视眈眈。
明砚盯着瓦墙高楼处笑了,黑眸炯炯,像一匹稚狼。
言朝兮看着他咬着糙布条尖利的两颗虎牙,利索缠紧布条不管渗出血的手势,突然麻木了,不知为什么想起姨娘说的“兔死狐悲”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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