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雅馨回过味来,“原来前天盛会上的闹剧是真的,根本不是蒋家小姑娘的童言无忌,你现在着急与我撇清楚关系,也是为了那个小狐狸精是吧?”
“常雅馨,你我之间的事,与其他人无关,你不要做无谓的猜测。”秦谦和咬紧牙齿,不肯透露出半分想法来。
“那好,我告诉你,我不愿意。”常雅馨道。
秦谦和蹙眉不语,久久道:“既没有财产分割,也没有子嗣血脉相连,你为什么不愿意?”
常雅馨冷哼一声,“让我给聂羽宁腾位置,你想都不要想,我就是自己得不到,也要拖着你,拖着她。”
秦谦和心里有数,知道此行不会简单,早就做了其他的防备方案。
他轻轻敲了敲桌子,低声道:“二十年前,我的叔叔婶婶还有堂弟的死与你、李驰有关系,是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常雅馨一下暴脾气发作了,争吵中还带着三分心虚。
秦谦和浅浅一笑,颇为温和,落在常雅馨的眼中,不是那么回事。“你不知道也无妨,只需要明白一件事,你我本来就没有关系,你非要对着干,不愿意配合,吃苦受累的另有其人。不说他背负的人命官司,就说他为官期间的几件事,足以让他没了性命。就看你心疼他吗?”
这个他显然指的是李驰。
说完,他起身离去,瞥了一眼书房内里小门,眼睛眨都没眨一下。
“不,你不能这么做,你没有证据证明是我们害死的你叔叔婶婶堂弟。”
望着秦谦和的背影,常雅馨歇斯底里地怒吼,虚张声势,满脸恐惧,久久不能平静。
常俊走了出来,扶着常雅馨,给她端茶倒水,安抚道:“母亲,没事的,他不会这么做的。”
常雅馨看到常俊前后忙碌,脸色一僵,又发现常俊脸色平静,没有任何好奇异色,试探道:“阿俊,你都知道了?”
“知道。”常俊若无其事地点头,他道:“从小我就知道,他不是我的父亲,但是我们需要他。”
若是没有秦谦和提供的地位和尊荣,他们母子什么都不是,越发不能够轻易放过秦谦和。
常雅馨也冷静下来,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你不是担心陛下责罚咱们吗?那就推出一个‘罪魁祸首’,替咱们背锅。”
“半个月后,咱们邀请公主殿下,还有聂羽宁过来玩,在酒里下药,你和公主成就好事,再推出一个和公主有仇的聂羽宁,下药的目的和动机都有了。”
几天后,聂羽宁收到常国公府的请柬,挑了挑眉,问着旁边的人:“咱们有探子在常国公府吗?”
“没有,你说常国公府没价值,我就没有布置人手。”魏楚楚说道。
又问道:“怎么了?”
聂羽宁握着一封请柬,拧了拧眉,低声笑道:“常国公府又给我送了请柬,有点不对劲。有道是: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宴无好宴,恐怕是鸿门宴啊!”
魏楚楚翻了个白眼,“鸿门宴?怕她常雅馨不成?”
聂羽宁笑了笑,“不过,我没准备赴宴,让你看好戏的心思落空了。”
扬了扬手中的请柬,她轻轻拍在魏楚楚的胸口,笑着离去。
魏楚楚尴尬地摸了一下耳垂,呢喃道:“说出来就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