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们听出曲牌了么?” 他又开始考试了。 长史摇头。 任颂德摇头。 徐志穹也跟着摇头。 白悦山看着徐志穹,颇为不满道:“他们都是俗人,难道连你也听不出曲牌?” 我也不算雅人吧? 徐志穹摇头道:“晚辈驽钝,当真听不出来。” 白悦山问道:“且说你为什么听不出来?” 徐志穹道:“晚辈见识浅薄,当真没听过这首曲子。” 白悦山叹道:“谬矣!听不出来,是因为你戾气太重,心神不静!” 徐志穹一愣,难道这曲子别有玄机? “恳请大夫再弹奏一次,容晚辈细细品鉴。” 白悦山喝口茶摇摇头道:“再弹一次却是不能,你已经错过了这段机缘。” 徐志穹一咬嘴唇,心里有些遗憾。 罢了,我确实听不出来,错过就错过了。 白悦山放下茶杯道:“况且,这曲子是我现编的,我也忘了刚才弹了什么。” 一阵寒风吹过小亭,众人默默无语。 徐志穹微笑的看着白悦山,心中一片叹服。 我套你,特么套死你! 你特么现编的曲子,还问什么曲牌? 白悦山看了看任颂德道:“静安,你怎么变成了魂魄,是谁害了你?” 任颂德流泪道:“大夫,求您为我做主,我惨死于部下同门,马尚峰之手!” 他强调了两个词,一是部下,二是同门。 这就指出来两条罪过,一是残害上司,二是残害同门。 白悦山一拉古筝琴弦,怒喝一声道:“岂有此理!” 徐志穹攥紧了议郎印,做好了逃命的准备。 忽闻琴弦绷断,白悦山的指甲套飞了出来,正插中任颂德眉心。 任颂德瘫软下去,满身衣衫脱落,些许金豆落地。 白悦山走到近前,俯视着任颂德道:“让你个败类活了这么久,真是岂有此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