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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芙相助(2 / 2)

不大好看。

她拿着络子,双眉紧蹙,有些发愁。

“这络子看上去怎么和你的不一样?”

卞宁宁看了眼她手中雪白色的络子,心道确实有些糟糕,但又不忍伤她自信,便安慰道:“你今日才学,能做到如此已是不易了。”

“那宁儿第一回学打络子,也是这般?”

“自然。”卞宁宁笑说道,不着痕迹地冲着招月眨了眨眼。

招月也走上前将那络子拿过来仔细看了看,说道:“我觉着姑娘这络子打得特别好。”

温仪听言,这才又笑了起来:“那我再学几日,定能打得跟宁儿一样好。”

招月含笑应是,拿着那络子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惊奇于自家姑娘转性儿了,竟这般认真。

“不过姑娘平日里都喜欢些明艳色,今日为何要选个如此素净的白色?”

温仪闻言赶忙将络子抢了过来,揣进怀里,解释道:“我不过是随便选了个颜色练练手罢了。”

招月听完并未有疑,卞宁宁却是低头浅笑,而后说道:“别担心,只要是你送的,怎样都是极好的”

温衣正拿着笸箩挑选彩线,听了这话双手一僵,耳根顿时染上绯红色。

“我……我可没说我要送人,我打来自己玩儿的。”

她把头埋得低低的,几乎要将整张脸都钻进那笸箩里。声音也越发小,招月忙着打络子,都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姑娘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卞宁宁看着温仪这模样忍不住发笑,却仍是憋了回去,若是温仪以为她在取笑她,定要与她说上一个时辰不罢休。

三个人手里忙活着,却见一婢女快步走了过来。

婢女手里拿了张纸条,径直走到卞宁宁跟前:“给姑娘的。”

卞宁宁接了过来,笑着道谢:“有劳了。”

那婢女摆摆手,便离开了。

卞宁宁打开纸条,只见寥寥一句话:得芙相助,成。

芙?

郝连芙?

她将纸条撕碎,扔进了鱼池之中。

温仪见她秀眉紧蹙,怔怔地站在鱼池边,走上前问道:“怎么了?难道失败了?”

卞宁宁收了思绪,摇摇头:“成了。”

“成了怎得还这般愁眉苦脸的?”温仪不解,拉着她坐了下来。

“温仪,你可曾听说过郝盛远的幼女,郝连芙?”

“郝连芙?”温仪手里绕着绳,想了半晌,说道:“听是听说过,却从来没见过。”

“说来也奇怪,她姐姐是圣上宠妃,父亲是当朝太师,求亲的人应当踏破门槛才对。但这些年却从未听说过她与谁说了亲。如今年岁应当也不小了吧,还待字闺中呢。”

“而且这些年不管什么场合,郝连芙都不出席,你说,她莫不是有什么隐疾不敢见人吧?”

卞宁宁摇头,也是一脸茫然:“不知。”

温仪哦了一声,又问道:“你好端端地问她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有些好奇。”卞宁宁笑笑,收敛了心思。这些事她不愿与温仪说,更不愿她掺和进来。

她看了眼天色,将手中剩下的彩绳递给招月:“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温仪见她要走,撅着嘴有些不舍:“你就来我这儿住下吧,何苦非要去住那破破小小的院子。”

卞宁宁笑着拍了拍她的头,说道:“我如今身份特殊,又正值关键时刻,还是把稳些好。”

温仪便也不好再强留了。

多亏了卞宁宁,她如今麻烦事儿才算解决了,但恭王还在南越受苦,她自是不能拖累她。

“那我让招月送你。”

“不必了,我自己从来时的角门出去就行。”说罢,卞宁宁便离开了定国公府。

刚出角门,她就瞧见巷子口停了辆毫不起眼的破旧马车。疾步上前打起帘子,就见沈寒山正仰在马车之中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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