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历史’？”他像在自言自语一般，轻声反问了一句。
怎么说呢？如果说他刚才对我的态度是被礼貌掩藏地很好的疏离客套，那么现在，他碧蓝的眼睛里就像燃起了两团冰冷的火一样，那火中有着近乎玩味的好奇和极不礼貌的刺探之意。
只一个瞬间，这个男人就好像撕下了那层温文尔雅的伪装，显得锋锐起来。
不过这种感觉只在他眼里存在了一瞬，下一秒，他就又变回了那副温和的样子。
“对不起，这是我的失职。”他对我说，接着绕过柜台走出来，往书架那边走去，“请跟我来，我带您去找您要的书籍。”
我看了他一眼，随即跟了上去。在跟上去之前，我看到，他刚才坐着的那把椅子的椅背上搭着一件宽大的外套，外套背上印着一个大大的标志。
那个标志是两片翅膀相互交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