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因为她知道了他们在测试,她在试图帮他。人,很多人。电网的屏蔽场,但是大部分地方电流都不够强,他们可以越过去。有一些人的情绪强烈,有一些人的心灵平静;大部分人的精神不设屏障,他们可以轻易碾碎,少部分人……原来哨兵向导和普通人,在向导的感知里,区别是这样。
她为他标记出那些他们所熟悉的人。那个是贝罗娜和马库斯,这个是达芙妮与奥瑞恩。雷古拉,是这个,戴维斯……戴维斯正在高速离开他们的感知范围,追不上。回来,再看看研究员们。罗莎琳德是那个,理查德在这边,约尼尔正从一条通道回到控制区,博士和他就站在这里……
他在控制区里?他正站在控制区里!没有电网,畅通无阻。好多的普通人,好少的哨兵和向导。他可以杀掉他们中的大部分人。
他不可以!
是的,他不可以,他知道。
弗伊布斯睁开眼睛,深呼吸。
“我看到了大概五百米范围内的所有人,”他说,“我看到了如何抓住这些人。”
博士给了理查德一个眼神,他心领神会,在操作台上点按了什么。一瞬间,那些鲜活的心灵从他的感知里销声匿迹,包括他最关心的那个。
他看着玻璃对面,同样因这突如其来的切断而颤抖了一下的黛安娜。接着,她也消失了。单向透视玻璃变成了一面镜子,映出他,博士,以及严肃地审视着他的理查德。
“现在呢?”博士问。
电流形成的超强的屏蔽场包裹了这个房间,完全困住了哨兵的感知。
“什么也没有了。”他回答,“十米。你,我,理查德。”
“你喜欢刚才那种感觉,还是现在这种?”博士问。
“刚才那种。”他说。
博士拍拍他的肩膀。
“现在,我们去测试一下你的耐受力,弗伊布斯。”博士和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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