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
近半年来,他们每节实践课都能以全班最快的速度做出两份完美药剂,然后得到额外的课堂作业,再以新一节课分别呈上两份额外课堂报告结束,往复循环。
魔药大师站在较远的地方,阴郁的脸色好转些许,目光转向前排,刚刚松开的眉头又皱起来。
德拉科和克拉布这组完全是德拉科包办,克拉布帮的全是倒忙,比如说,他正准备把德拉科辛辛苦苦分出堆的雏菊根混到一起。
“告诉我,马尔福先生,你将雏菊根分成不同大小的原因是什么。”斯内普示意德拉科站起来回答问题。
听到这句提问,克拉布如梦初醒般将魔爪从盛放雏菊的托盘上撤回来,但他又不得不做些什么显得自己正在忙碌,看着瓶子里涌动的黏糊糊的毛虫和水蛭,又看了看黑板上密密麻麻不知所云的花体字板书,小胖子向后靠了靠身子,轻声朝后座的布雷斯和西奥多求救,“嘿,我该怎么搞定这些虫子?”
可惜,布雷斯那儿还有一个高尔,而西奥多的熬制过程正进行到关键部分,为避免对方分神,欧若拉一边挤耗子的胆汁,一边回答,“听好,毛毛虫——那个粗一些的,要切成薄片,只需要沿第一道斑纹切掉头,等上几秒钟,在它们不动后固定在案板上,用二号刀切成尽可能薄的肉片,记住,不要太用力去捏毛虫的身体…至于水蛭,你只需要收集他们身上灰白色的汁液。”
这份指导不可谓不详细,克拉布甚至觉得她比诺特还靠谱,欢天喜地坐回去捧起了装毛虫的罐子。
斯内普瞥了一眼,本打算就此讽刺两句,隔壁突然出现了惊险却不令人意外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