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当的挑明来讲。倒也不装了,靠在靠背上,翘着二郎腿,冷声道:“话别说这么直白,林丛,一个普通的医生,我不知道你哪来的底气来和我这么讲话。”
林丛嗤笑一声,扫视了他一眼,“西装不便宜,可惜再昂贵的衣服也遮不住你的贪婪与腐朽,靠着女人发家,你不会真的以为你能进现在的研究所是靠自己的实力吧,被捧惯了都忘记自己几斤几两了。”
“你什么意思。”天花板上的灯光反射到陈经泽的镜片上,挡住了他眼里复杂的情绪。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不该做的事情自己或多或少做了一些,不然怎么自己升职怎么会这么顺利,有心查多少能查出来点,但那又如何,一个普通儿科医生又能影响到自己几分?他强压下心头的不安,沉声道:“有些事情,证据好找,可是要证明它是真的就难了,有些人,可以让真的变成假的,而我恰好就是其中一个。”
林丛听完也不恼,他也不指望一两句话就可以让一个老狐狸退缩,不摔几个跟头他可认不清自己。“当然,我们可以拭目以待。陈经泽,你千不该万不该把慕阳和七宝当作筹码利用他们。你回去好好讨李家欢心,不然事到临头他们都不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