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答应了。”
早上,那孙子还睡得呼呼的,她走,他也只是拍拍她的腰,表示再见。
余津津难以置信:
“我不知道。”
边董皱眉: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想结婚?”
“他从来没有过表达过结婚的意愿。”
反思下你儿子好不好?
边董侧着耳朵,跟怕听不清似的:
“也就是你答应了?”
余津津什么状况都没搞清楚呢!
什么跟什么啊!
边柏青真要有意愿,不是应该他求婚吗?
边董:
“痛快快的!距离他定的日子很紧,你还有那一大堆黑历史要清理。”
余津津憋红了脸:
“我——愿意。他,愿意?”
狗改得了那啥,很难相信嘛!
边董听见愿意,点了下头,开始打电话。
马上进来几个人,唯唯诺诺。
边董还是坐在办公桌后,介绍余津津:
“这就是余记者,等她从这出去,加紧对接。”
那帮人朝边董点完头,和余津津交换了联系方式,出去了。
边董这才解释:
“你的原家庭,有点复杂。你从小到大,成长似乎也不是很顺利,尤其留学期间,在留学圈子的PDF买也买不干净。青青的初计划是,直接给你换个身份。刚才这个团队,就是帮你做这个的。把你的要求,提给他们。”
余津津这才有点回神:
“为什么边柏青不出面?”
边董:
“他忙着具体事务,我逐步放手集团工作,所以这些家庭事务都甩给我了。他母亲更不可能搞这些,自己事业还忙不过来。再说,你忙着搞学签,准备不吭一声出去,他很介意吧!”
余津津脸上一阵热辣:
草,我准备run,居然不是秘密······到底败在哪个环节?
边柏青昨晚和她那啥来着,除了比之前温柔些,完全看不出他知道她要走。
也太史密斯夫妇了吧?
边董这才逐渐调到在家的状态了:
“你俩这段时间很消沉,当然,每个人活着都有不快乐的时刻,但排遣一下,要立刻投入到热情当中。像你们两个好皮囊、好身板,脑子聪明,受过良好的教育的,已经比大多数人幸运了。要集中精力干事业,还浪费什么时间,对不对?”
都夸人了,余津津只好点头。
下一句,边董就是边柏青他纯爹了:
“他不高兴,你哄他,低低头,这叫善解人意,又不丢人!你不高兴,他哄哄你,你给他个台阶。他一个有钱的大帅哥,这种人不多吧?闹个差不多,给你个台阶,就下。”
余津津真是没忍住,瞪着眼看边柏青他爹。
他爹还在输出:
“先叫他对你形成习惯,戒不掉了,你那时再讲拿捏,策略,不迟!今后,我和他母亲都退了,他找谁商量?还不是找你。你伤他的心,把他往外推,他要是和别的女人养成习惯,你得不偿失。”
又对,但不对味······
边董:
“他这次救同学,搞这么一出,说明他还有点理想主义。有他老子兜底,有什么大不了?你害怕什么?去了国外,你能支撑多久?不还是要找工作,维持生计?”
余津津不由小声:
“我不是因为这个。”
好吧,也有这个因素······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又没在他最难过的那几天跑,仁至义尽!
边董像个金牌销售,但推销的是好大儿:
“放开眼界,男的嘛,几千年了,无论英雄、枭雄,还是会有对女人不顾一切的时刻。当然了,时代变了,现在男人整体很不像样,但青青还是个很可爱的人嘛!当初听到你写的稿子捅了娄子,他马上拦了领导的车,天天折磨人家,在旅游区陪领导辛苦了几天,这事才大和谐了。我听着很感动,你感动不感动?”
从别人口中听爱人对自己的付出史,有种别样的心动。
余津津正心中窜着没有方向的暖流,被这么一问,立刻就有点哭笑不得。
她点点头:
“感动。”
“那就好,不要学木头美人,机灵点。他是理想主义者,你该给他画大饼,还是要画。你搞文字工作的,画大饼不就是你的职业吗?”
余津津完全失去对话能力,这老头······
“你回去,不论你用什么手段,都尽快修复好你们之间的小别扭。好不好?”
余津津还能说什么:
“好。”
“我儿子不需要找什么当官家的女儿做媳妇,那种搞和亲似的,又什么联姻,让其他人去,什么侄子侄女的一大堆,天天求这个机会。我不出卖自己儿子。所以不要求你带着几个小目标入门。青青刚出道时,我还怕他保守,鼓励他要勇、要敢,结果这孩子跟我们那时候不一样,从小见得多了,上来就稳。说是集团发展到这个阶段,需要深度改革,最不需要扩张。结果,成绩很喜人。所以,他要跟你结婚,我和他母亲,只会赞成、支持。”
边柏青的父母总是,这么的与众不同。
余津津有点消化不及。
边董识人有术,时间上也合适,让秘书进来带余津津:
“午饭时间到了,你带她在集团吃我的特餐。”
又叮嘱余津津:
“考虑好了,回家就好好的,两人尽快振奋起来。有什么需要,尽管提,都有人处理。”
余津津没去吃董事长特餐。
因为心中、脑中满满的,不知怎样消化。
出了天青集团大门很久,余津津才想起自己答应同边柏青结婚时,连申签都一时忘干净了。
答应痛快到像是晚了喝不上汤似的。
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