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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
草······
余津津满脸黑线。就说长相那么熟悉呢。
边柏青插兜站在副驾,朝余津津摆了下下巴。
余津津赶紧坐到主驾当司机,却发现边柏青迟迟不上车。
边柏青:“给我开车门!”
余津津只好又熄火,跑到副驾,拉开车门,做个“请”的手势。
边柏青保持双手抄兜,抬起长腿,有条不紊置臀,款款收入第二条腿。
他今天和昨晚醉了、捏酸她腮要吃人的疯逼表情,截然不同。
带着还没完全从工作中抽离出来的正经感,杂糅了逼王范。
压根不知道这哥整□□自己出什么牌,自己又怎么接。
刚才他爸那句突然的招呼也让她懵逼。
余津津开出集团很远了,才呆愣愣问:
“你爸跟我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边柏青却指着前面的一辆车:
“余记者,超它!”
余津津要踩油门,但还是稳妥当先。
边柏青还抄着兜:
“余记者开车好稳,没有路怒症,赞!”
他说赞,他老子叫她加油干。全是正能量的鼓励。
余津津被边式父子整晕了,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开车。
边柏青赏着景,闲闲的表情:
“不是请我吃饭吗?去哪儿?”
“你想去哪儿?”
余津津的注意力都在车况上,回的漫不经心。
边柏青看了她一眼,皱眉她的小冷淡,忽然指着前面:
“别那辆车!”
一辆车牌很招摇的车.
余津津斥边柏青:
“别乱指挥!招惹人家干嘛。”
“狂起来啊,昨晚我和你喝了交杯酒,人家都知道你是我媳妇儿了。你气质要跟上。”
前面车居然给余津津的车子让了一下,鸣了下笛。
边柏青贴着窗子,朝后面笑笑。
余津津:
“你认识?”
边柏青回过头:
“刚才鼓励你加油干的我同事。”
余津津在脑子翻译了好几遭,才反应过来:边柏青他爸。
她顾着路况,居然没看清那是宾利。
无语的余津津把车子开到路边,停下。
边柏青不看她,双眼含笑望着前方。
一副等她主动找他说话的样子。
“谢谢你,青青哥哥。”
余津津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昨晚吵架,今天他送这么个大礼。
边柏青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抄在兜里,轻撇着下巴,懒懒翻个眼皮:
“昨晚我喝多了,还是你喝多了?”
人家都送车了,直接承认他喝多,不好吧。
有钱能使鬼推磨,余津津歪曲事实:
“我。”
边柏青不领情:
“边董刚鼓励了你加油干,你就违背职业道德,不实事求是。”
余津津哑口。
边柏青总是让她曾经成功过的招数失灵。
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步吃什么路子。
边柏青还是不看余津津,把手从裤兜里掏出来,食指点在脸颊上。
“来,亲一下。昨晚,暂时翻篇。”
余津津解开安全带,趴到副驾,攀住边柏青的脖子,亲了一下他的左脸颊。
边柏青这才懒懒散散垂眼神到余津津眼睛上,漫不经心一句:
“泡男人,还要我教你?”
他浑然天成的倜傥很打动余津津,她抬眸望他双眼,她眉目里带着被惊心动魄的微羞。
边柏青看了几秒,伸手,捧住余津津的脸颊,灵巧地转着她身子到副驾,深深一吻。
但他抬头的时候,脸上虽有动情,喉结吞咽时还带着“记着昨晚不快乐”的沉沉。
余津津只好没话找话:
“你爸是讽刺我的意思吗?”
边柏青笑了一下:
“人家讽刺你什么?鼓励你还不好?”
“你给我买这么贵的车子······”
余津津终于反应过来,
“他在陵园的时候就认识我!很准确地叫我余记者!”
边柏青终于脸上挂了坏笑:
“你要可爱死我吗?我车子开到你们报社的第一回,这个圈子早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他能不知道?一天800个在他面前汇报集团各种动向的。”
“······你妈知道了吗?”
余津津心里坠坠的。
大公子消遣她,不知道几时就没了兴趣,何必弄出不好收拾的阵仗。
边柏青不接茬:
“你不是请我吃饭吗?干聊?我吃完饭还有急事呢。”
余津津赶紧随便找了家像样的餐厅,快速吃完,豪爽地:
“走,你去哪儿,我送你!”
边柏青酒足饭饱,终于有了笑脸,从副驾上侧脸,澈澈一笑:
“回家。”
他的急事就是把昨晚被毁的炮,补上。
小子虽饱暖思□□,但到了上班的点,他就开始起床。
余津津累得从床上爬起来:
“又没人管你,你不在家睡觉?”
边柏青洗了澡,换了正装,扣着衬衫的纽子,浪笑:
“津津小妹,男人就是要干。”
这王八,不一语双关就难受。
余津津拥着被子,往裸着的肩上拉拉。
边柏青偶说些私密的字眼,并不一直那样,他恢复了正经:
“边董不是交代了吗,努力加油干。明天你搬办公室,发稿升迁,我穿衣打扮,晚上跟着你风光。”
“啊?”
余津津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