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人通知她,属于她世界的事情。
边柏青收拾好了着装,拉了下衬衫领口,手背上的青筋往上一束,立刻像一群蛇钻到了余津津心口,微微一紧。
她不知道为什么,那种隐隐的畏惧感又来了。
边柏青指着衣帽间:
“起来,挑一条领带,亲自给我系上。”
余津津去衣帽间,挑了条领带。
但不会系。
边柏青翻着手腕,垂眼望着余津津,手把手教她。
她的双手在他鼓掌间被支配着,他说:
“这样,再这样,你就把我收拾好了。弄我,还要我亲自教你吗?”
余津津拉着边柏青的领带,一阵脸红。
系好后,边柏青怀住一丝·不挂的余津津,站在衣帽间的穿衣镜前,垂下脸,贴在她的脸颊上。
他望着镜子。
边柏青穿得这样层层叠叠,余津津却天然去雕饰,文明对原始,她生出巨大的耻感,不敢看镜子。
“明天,开着你的新车,去自媒体部上班,昂首阔步走进去,理所当然享受你应得的一切。别辜负你的才能。”
他在她耳边交代。
边柏青反掌拖着余津津的下巴,轻轻带她抬头。
俩人一起望着镜子。
边柏青:“余记者,前面是你的理想,而我在你背后。”